“小睿肯定有重要的事。”楊睿的母親趙娟說，“以後小睿要記住，有事要跟家裏人說一聲，不然爸爸媽媽還要奶奶多擔心你。”
楊睿沒說話，臉色稍微好了一些。
楊睿問楊賢昌：“爸。你讓我給莫韋傑送得什麼東西？”
“當然是大師的真跡，明朝的珍品，是皇帝珍藏在皇宮的寶貝，值好多錢的。因為是莫哥看中了，我才忍痛割愛，不然我能舍得這個寶貝嗎？”
“這麼貴重的東西，你不親自送，為什麼非讓我送？”楊睿問道。
“我沒有時間的，已經和朋友約好的聚會，怎麼能錯過。再說，奶奶的身體不好，我在家陪奶奶了。”楊賢昌說道。
“小睿，你真越來越不像話了，你父親的事還要向你交待嗎？你一天天不回家，我讓你父親陪陪我怎麼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楊明鳳
有些生氣，轉頭對兒媳婦說，“不知道你整天忙什麼，少買點奢飾品，少做點美容，多和兒子溝通溝通，不然哪天你兒子都不認識我們了。”
“是，是。媽，我錯了。”趙娟說，“小睿，不可以惹奶奶生氣，快道歉！”
“你生的好兒子。”楊賢昌也說道：“壓根就不把我放在眼裏，都是你慣的毛病。”
“你閉嘴！兒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他出生到現在你管過他一天嗎？你整天就呆在畫室，一天到晚就是畫畫，管過他嗎？他幾月的生日你知道嗎？他喜歡吃什麼你知道嗎？”
楊賢昌睜大眼睛，瞪著妻子，“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除了逛街還會什麼，不是買包、買衣服，買買買，就是在美容院，你管過兒子嗎？每年給兒子過個生日就是好母親了？你一年給兒子打過幾個電話？”
“媽打了四個，爸打了六個。”楊睿平靜地說道，“你們都別相互報怨了，都是我的錯，不然你們都各自瀟灑去了。”
夫妻兩人對視一眼，不再說話了。
“小睿，你爸媽都是愛你的，你不能傷他們的心。”楊明鳳說，“我們年紀大了，忘性大了，你不會主動給他們打打電話，你做兒子的本分呢？”
“我打電話，爸從來不接，接了說別打擾他作畫。給媽打電話也一樣，從來就是忙，麻將都比我重要。”楊睿苦笑一聲，“我的本分就是每月給他們轉賬，每月給他們還透支的信用卡。”
一室安靜。
楊明鳳歎了口氣，“知道你辛苦，可這麼多天不見你的人影，他們都急壞了。你爸瘦了三斤，你媽愁的都有了皺紋。”
“為什麼這麼多天不見。因為我爸讓我送東西給莫韋傑，他準備的毒蛇，藏獒還讓保鏢攔住我們的去路，如果沒有她，我早死了，能回來嗎？”
“什麼？”幾個人大吃一驚。
楊睿簡單說了一下莫宅遭遇，把陶菁菁犯病的事隻字不提。
“豈有此理？”楊明鳳聽說後很氣憤：“我老了，但還沒有死，他莫韋傑還是楊家提拔上來的，他年輕的時候什麼都不會，快餓死了，是你爺爺救了他一命，真是豈有此理。如今，他們敢這樣對你，我非要找他們理論理論。”
“媽，別生氣，你病剛好。”楊賢昌說，“也許是誤會，莫哥很好的一個人。”
“閉嘴吧，兒子受了委屈，你還為別人說話。”趙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