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下人將一盆冷水潑在費庸齊臉上,昏迷的費庸齊被澆成落湯雞瞬間驚醒,就要開口大罵:“我打你們這些少打的奴才!居然敢向本大人潑水!本大人要......”
他剛剛想起身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抬頭看到秦決正帶著一股奇怪的笑意,以及他身邊個個大漢馬上慫了下來。
“嘿嘿,王爺您怎麼綁著下官啊?”費庸齊馬上換了一副嘴臉。
“難怪在朝堂上混的是風生水起,這變臉的本事就是厲害呢。”白刃在心裏暗罵他一遍。
秦決這個時候笑著開口道:“費大人你要幹什麼呀,我們都聽著呢。”
表麵上秦決笑著他那表麵上是人畜無害但實際上這話裏話外都是威脅,他的語氣冰冷眼神裏都是殺意,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恐怕從開罵那一刻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王爺,您這麼綁著下官,不如......”
“不急,費大人咱們先聊一點事情。”秦決打斷道,他的臉上依舊是那一副笑臉。
“哎,好好好王爺說什麼就是什麼。”費庸齊嘴上這麼說著,可是他的心裏是把秦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秦決當著費庸齊用眼神示意白刃可以問他想問的了,白刃先是一愣隨即向秦決抱拳。
費庸齊看著白刃走過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隻是這個笑容比哭喪還難看,他本來就難看加上被白刃打成這個豬頭樣更加難看了。
白刃麵無表情的開口詢問:“費大人,您說一下二十年前楊家為什麼會被人滅門?”
白刃一字一句的說著,語氣間還帶著一絲怒意,費庸齊這個時候也明白了,如果自己不好好回答,自己可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而且這個人的眼神和當年某個人很像。
“大......大......大俠我......我不知道啊。”費庸齊哆哆嗦嗦的回答著。
他是真的怕啊,這個人昨天毆打了他一頓,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白刃轉過身雙手攤開無奈的點點頭,見狀費庸齊鬆了一口氣。
“啪!”
“啊!”
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費庸齊慘叫一聲,沒有任何防備的他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強撐著重新起來的,嘴角都是血牙也碎了好幾顆。
秦決笑著揮揮手道:“行了,你要打死他嗎?”
白刃聞言拱手點頭道:“我知道了,剛剛情緒有點上頭。”
秦決示意白刃先站到一邊接著對費庸齊開口,不過這次秦決已經有些怒意,但是還是強壓怒火道:“費大人說吧,這位公子的劍很快哦~。”
費庸齊看了看白刃的手已經按在劍柄上,他緊接著又哀求的看著秦決,秦決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抿一口茶。
秦決等了一會發現費庸齊並沒有開口的打算,蓋上茶杯蓋道:“別弄死知道嗎?”
白刃點點頭上前,費庸齊看著走過來的白刃不斷地向後挪動,他害怕又絕望的嘶吼:“不要,求求你大俠不要!”
白刃抽劍白光一閃,隻見一個物體和形成直線的血液飛出,可能是刀劍太快疼痛感並沒有那麼快襲來。
費庸奇怔怔的看著自己的耳朵飛出,痛感才後知後覺的傳來,他疼的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