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通過運動,以及抽獎時的大起大落,早已蒸發殆盡。
此時,呂冒的頭腦異常清醒。
他經過大內功法增強,感知也變得異常敏銳。
在察覺周圍風裏不對勁後,他下意識伸手去抓。
“疼!”
一個女子的疼哼聲,在他耳邊響起。
呂冒不用猜都知道,是張初塵發出來的。
他看一眼自己抓住的東西。
隻見一隻白皙溫潤如玉的纖手,正抓住一根發簪,尖銳的地方直指他的脖子。
因為應激反應,他下手有點重,那白皙的手脖周圍,出現一圈的烏青。
呂冒冷笑道:
“知道疼了?”
如果不是反應及時,這一簪子,可以自己要了他的小命。
感覺吃痛的張初塵隻能奮力掙紮。
她看到呂冒的眼睛,小臉‘唰’的一下直接白了,緊閉嘴巴沒有說話。
呂冒看著那張魅惑眾生的臉,挑眉問道:
“怎麼?變啞巴了?”
張初塵是懂規矩的人,知道一般女刺客下場。
權貴們對自己的十分要緊,不會因為刺客長得好看,就會心慈手軟。
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
混跡權貴圈子的她,不止一次看到貌美如花的女仆,因為得罪主子或反抗,不止被開火車,還身首分離。
她不覺得呂冒會是個例外。
反正求饒沒有用,張初塵便十分硬氣的說道:
“你要我說什麼?惡棍,色魔,色胚!既然已經被抓到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讓她始料不及的是,呂冒沒有殺她,而是反問道:
“我為什麼要殺你?”
“啊?”
張初塵被驚呆了,不知道怎麼回答。
可呂冒沒有理會張初塵的震驚。
他扔掉利器發簪,把人壓在身上,低頭直視張初塵的眼睛。
強大的壓迫感,讓張初塵感覺到壓迫。
她忍不住閉上眼睛,不敢跟呂冒對視。
簡單的動作,她不用猜都知道,呂冒會對她做什麼。
一想到某些事情,張初塵身邊有些敏感起來,就某些地方有些隱隱作痛。
隻是等了好久,呂冒都沒有動作。
好奇心的驅使下,張初塵忍不住睜開眼睛。
睜眼一看,發現呂冒正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
她忍不住有些心慌,色厲內荏道:
“你盯著我做什麼,色胚?看不夠嗎?”
“看不夠,誰讓你那麼好看。”
呂冒咧嘴一笑,並伸手拂過張初塵臉龐。
聽到呂冒類似調戲的誇獎,不知道為什麼,張初塵沒有絲毫反感,反而心跳加速。
為了掩飾自己,張初塵扭過頭去,不敢和呂冒對視。
看到張初塵白皙的側臉發紅,呂冒感覺很有趣,嘴角忍不住上翹。
他再次貼近張初塵,低聲道:
“害羞了?”
如此近的距離,張初塵可以感受到呂冒濕潤的呼吸。
她心髒猶如小鹿亂撞,感覺快跳出自己的胸腔,卻咬牙嘴硬道:
“才沒有,你胡說!”
呂冒用手掌感受張初塵臉龐的溫度,笑眯眯的反問道:
“是嗎?我胡說?”
粗糙的皮膚拂過,張初塵感覺被摸過的地方,起了雞皮疙瘩。
她奮力搖頭,想將呂冒的手甩開。
可惜如今她為案板上的魚肉,呂冒成為刀俎,反抗不過徒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