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虎賁麵色通紅,渾身發抖,顯然是被氣壞了。
過了一會兒,陳虎賁放下電話,回到位子上坐下,胸口劇烈起伏著。
“喝杯酒順順氣兒……” 秦啟明給陳虎賁倒了一杯酒,隨口說著:“遇到什麼難處了,直接說出來,別死要麵子活受罪,這裏這麼多人,怎麼也能幫你想個主意出來。”
陳虎賁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尷尬的笑了笑:“還是我那塊地的事兒……”
原來,陳虎賁搞的幾個生意破產之後,那塊地就一直閑著,不過不是荒地,上麵有一堆建築。
這些建築沒什麼用處,隻是擺在那,但如果誰想要征用這塊地,就必須拆了這堆建築。
陳虎賁在體校當教練,平常根本不管這塊地,還是等到付建軍跑過來要買,才匆匆趕了過來。
付建軍曾經打算強拆,直接把地上的建築全都推平了,而這非常重要。
為什麼呢?
一塊地上麵如果什麼都沒有,就隻是一塊地,這種“淨地”是一個價格。
如果一塊地上麵有建築,那可就是另外一個價格,如果誰想要買下來這塊地,不但要支付土地本身價格,還需要把建築物估價之後進行相應賠償。
隻要付建軍把這堆房子被推了,就算陳虎賁不把這塊地賣給付建軍,以後賣給別人也要不上價。
要說自己留著這塊地,陳虎賁也沒啥可幹的。
但陳虎賁可是北天軍團一號響當當的人物,怎麼可能輕易讓人把房子給拆了。
付建軍出動了不少人,準備一擊必成,直接把陳虎賁的地變成淨地。
當時陳虎賁戴上鐵拳套,雙拳揮舞大殺四方,重傷付建軍那邊十好幾人。
付建軍第一次失敗,第二次叫了更多人。
陳虎賁這邊,也叫上了兩個好哥們,都是體校當教練的,跟付建軍那邊一場混戰。
結果,陳虎賁這邊毫發無傷,隻是出了一身透汗。
付建軍那邊又上了十好幾個。
如此往複總共三次,付建軍完全沒有辦法,知道自己不是陳虎賁的對手,於是局麵僵持下來。
程玄戈讓陳虎賁來見少主,陳虎賁把地托付給兩個哥們,獨自一人來了端麗。
付建軍那邊可能是得到消息,陳虎賁已經離開桂省,於是又來了一輪強拆。
就在剛才,付建軍的手下突然殺到,打傷了陳虎賁的兩個哥們,把是有房子全給推倒了。
接下來,付建軍的手下把這塊地給站了下來,現在正在搭設臨時工棚,看起來是準備要破土動工,建設點什麼了。
陳虎賁的兩個哥們敵不過,隻好暫時離開,找個落腳的地方,然後給陳虎賁打來電話。
“這個付建軍霸道慣了,看上誰的地就出個低價,如果對方不敢買,他就過去給人家拆幹淨了,然後自己強行占下來!”陳虎賁氣呼呼的道:“等到付建軍在地上,自己建了點什麼,你也沒辦法把他攆走了,這地不賣也得賣,隻能賣給付建軍,當然了,付建軍不會給幾個錢的,等於就是白白要走了。”
薛天槍有點義憤:“沒人管嗎?”
“當然沒人管了,他在當地通吃黑白,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陳虎賁重重哼了一聲:“跟這種人就得玩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