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明問道：“於佳音本人有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審計組長搖頭：“於佳音之下，從副總經理到中級管理人員，再到普通銷售代表，幾乎每一個人都有問題，隻是程度輕重不同而已，有的人隻是很小的問題，還有的人問題就非常嚴重了。”
秦啟明又問：“也就是說整個美人堂隻有於佳音是幹淨的？”
審計組長點頭：“可以這麼說。”
秦啟明提了第三個問題：“美人堂上下有嚴重問題的，有多少人？”
“二十一人左右。”審計組長回答：“其餘人的問題比較輕微，是不是追究意義也不太大。”
秦啟明搖著頭：“也就是說美人堂的管理非常混亂？”
“這麼說吧，我從事審計工作多年，管理上這麼混亂的企業，我還是第一次見。”審計組長感到有些費解：“一般來說，企業內部出現這種問題都是從上至下的，肯定是領導先出問題，然後下麵的人效仿。美人堂在這一點上又不一樣，下麵的人亂七八糟，倒是總經理於佳音兢兢業業，簡直就是廉政模範。”
秦啟明笑著看向張勤峰：“你說於佳音知不知道這些？”
“我認為美人堂的亂象是於佳音刻意為之。”張勤峰回答：“於佳音故意把美人堂搞亂，弄出一個爛攤子讓我們沒辦法收拾。”
審計組長點頭：“我不相信一個人企業亂成這樣，這家企業的管理者卻不知道，我不相信於佳音幹淨，但想要找到於佳音的問題，還真是挺困難的。”
“報警。”秦啟明告訴審計組長和張勤峰：“所有問題嚴重的員工，不管是什麼級別，一律交給警方處理。”
審計組長點頭：“這個可以有，他們已經涉嫌經濟犯罪了。”
張勤峰問道：“怎麼處理於佳音？”
“我們看到於佳音的勞務合同了。”秦啟明回答：“我們對這個女人還真沒轍。”
張勤峰很不服氣：“總不能就這麼放過她吧？”
“當然不能這麼放過，但我們需要機會……” 秦啟明坐在那裏抽了根煙：“人家謀劃這麼久，我們剛才發現問題，其實已經有一些晚了。”
張勤峰更不服氣了：“難道我們就這麼認輸？”
“話說於佳音也是有幾分姿色的。”秦啟明眼珠轉了轉：“跟美女認輸也不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