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有不少婚前債務。”徐海龍告訴劉芳:“不過也有不少婚後債務。”
劉芳愣住了:“婚後債務怎麼來的?”
“你以為咱們兩個出去玩,我向你求婚花的錢,包括買鑽戒的話,都是怎麼來的?”徐海龍理所當然的道:“全都是我借的!”
劉芳大吃一驚:“什麼?”
“借的還全都是高利貸!”
“你借高利貸結婚?”
“不行嗎?”徐海龍告訴劉芳:“哦,對了,還有,我有不少債務最近到期,沒辦法我隻能借新還舊,也就是說,借新的債務償還舊的債務,這樣一來,我新借的債務就屬於婚後共同債務,你要幫我一起還!”
“你去死吧!”劉芳氣壞了,衝過去跟徐海龍拚命。
徐海龍不甘示弱,跟劉芳打在一起。
放下這兩口子先不說。
傅委民那邊急匆匆的趕回港島。
就像秦啟明說的一樣,傅委民作為傅文河的奴才,非常清楚傅文河的作息規律。
他趕到港島之後,沒有先去見傅文河,而是去了廚房。
每到下午三點左右,傅文河必喝一碗燕窩。
傅委民借口自己肚子餓,要找點吃的,趁著廚師不注意,把藥放到食材裏麵。
隨後,傅委民到處遊蕩了一會兒,等到燕窩端給傅文河,這才去見傅文河。
果不其然,這會兒傅文河正在喝燕窩,看到傅委民的樣子,頗有些驚訝:“你怎麼搞成這樣子?”
“我被打了……”傅委民確定傅文河已經喝下燕窩,這才把秦啟明交代自己的話,給說了一遍:“你看,傅檀雨不但不聽我的,蘇玉衡還讓人打我……”
傅文河仔細打量著傅委民,片刻之後,突然哈哈大笑。
傅委民一頭霧水:“三叔你笑什麼?”
“你肯定是在深州太張狂了。”傅文河猜到傅委民是怎麼做事的:“傅檀雨能容你,蘇玉衡不可行,要知道深州是人家的地盤,每一個地產商都是黑的白的皆通,想要收拾你這麼一個小人物還不容易。”
“他們打我可以,但不給三叔你麵子,這可不是小事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傅文河拿出一遝錢,扔到傅委民麵前:“這是給你的湯藥費。”
“謝謝三叔。”
“回去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讓你做。”
“那深州那邊……”
“我自有交代。”傅文河擺了擺手:“走吧。”
傅委民離開傅文河這裏之後,馬上給秦啟明打電話:“我已經把藥下了,你什麼時候給我解藥?”
“情況有點變化。”
“什麼變化?”
“你不需要來深州了。”秦啟明吩咐傅委民:“在港島等我吧。”
“你要來港島?”
“港島我有點事情要處理。”秦啟明告訴傅委民:“幾個小時之後,咱們就會見麵,你隻需要等我通知。”
“你不會忽悠我吧?”
“忽悠你,我又沒什麼好處。”秦啟明搖了搖頭:“我保證幾個小時之後會讓你見到我!”
“可是……”
“沒有可是。”秦啟明打斷了傅委民的話:“除了相信我之外,你沒有其他選擇。”
傅委民值得答應:“好吧。”
同一時間裏,傅文河那邊。
傅委民在的時候,傅文河一臉輕鬆。
可傅委民才剛一走,傅文河臉色就是一變,馬上給傅文江打了一個電話:“二哥,我讓傅委民去深州協助你工作,本來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