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明搖了搖頭：“那就不對了，根據北天軍團的描述，殺生大將這個人似乎腦子有問題，我父親為什麼選擇這麼一個人呢？”
葉天璿有同樣的疑問：“四王星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不如一個弱智吧？”
周搖光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如今已經想到為什麼了：“因為殺生大將是一個弱智，而且大家也都知道這是一個弱智，所以殺生大獎領導北天軍團，其實什麼都不能做。”
秦啟明認同這一點：“這是肯定的。”
“你要知道，對一個團體而言，什麼都不能做，很多時候其實反而好過亂做。”周搖光拖著長音說道：“因為大家都信不過殺生大將，所以自己顧自己，北天軍團至少表麵上，還能維持安定團結。”
秦啟明有些明白了：“繼續說。
“正相反的是，如果安排了一個有能力，卻又不是特別有能力的人上台，肯定要主動做些什麼。可在當時那種特殊情況下，這個領導者一不留神做錯了什麼，就可能會導致北天軍團四分五裂。”頓了一下，周搖光補充道：“每一個團體內部，都有非常複雜的人際鬥爭，如果領導者的領導力不足，很容易發生內訌。”
蘇玉衡領導一個龐大的企業，對此非常有心得：“在你出山之後，北天軍團得到消息紛紛趕過來，馬上就重新組隊，並沒有爆發什麼矛盾。”
“二師姐沒說錯。”秦啟明也明白過來了：“如果當年是其他人領導北天軍團，極有可能爆發內訌，今天的北天軍團重組，很可能會打成一鍋粥。但因為實際領導者是殺生大將，所以大家後來各自散去，也沒爆發什麼矛盾。”
周搖光認同的點了點頭：“你父親這個人深謀遠慮，而這也說明他早就意識到，可能要發生一些什麼事。”
蘇玉衡跟著也說道：“北天軍團作為你父親手下最強大的力量，必須能夠完整地保存下來，將來有一天交給你。”
秦啟明長呼了一口氣：“我覺得有必要把這些話，全都告訴四王星。”
蘇玉衡讚同：“他們顯然心裏不忿，為什麼自己沒有上位，卻接受一個白癡的領導，確實應該跟他們說清楚。”
周搖光撓了撓頭，很困惑的道：“但是，當年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呢，而且現在看起來這事情不是突發的，而是你父親早就有所預料，所以在各方麵提早做出準備。”
秦啟明苦笑一聲：“我有足夠的時間搞清楚當年發生了什麼。”
兩天後。
傅檀雨給秦啟明打電話，約出來吃飯。
秦啟明先到了，等著傅檀雨的功夫，趙暄打過來電話：“學校最近組織一次征文競賽，你有沒有興趣參加，題目是——什麼是勇氣。”
“可以參加。”
“你準備怎麼寫？”
“隻寫一句話——這就是勇氣。”秦啟明回答：“然後直接交上去就行了。”
“也就是說，你準備交個白卷，證明什麼是勇氣？”
“對的。”
“你真行啊，沒準還能得個優秀呢，但你這麼搞，我可不敢讓你參加了，畢竟還有更多的人接受不了這種勇氣。”趙暄一個勁搖頭：“因為參加這一次評選的全是史上最權威的人——磚家叫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