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部落,王宮的一個花園內。
大祭司站在一個石台後方,提筆疾書,一幅磅礴大氣的書法,很快被勾勒出來。
今天是他小兒子納妾的日子,按理他這個當父親的要出麵。
大同這邊,小妾毫無地位可言,納妾的場合也算不上多正式,他可去可不去,也就隨著兒子自己去折騰了。
“大祭司,不好了。”
突然,一名老者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正是二王子的管家。
“何事如此的慌張?
大祭司瞥了老者一眼,不解問道:“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陪著二王子嗎?”
“大祭司,二王子遇到麻煩了。”
管家道:“吉安部落那些家夥,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小家夥,要阻止我們二王子納妾,還……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收了二王子的小命,要我們龍騰部落去救人。”
“當真?”
大祭司有些不信。
在這大同,還有人敢在他們龍騰部落放肆?
“大祭司,這種事情,我哪敢開玩笑啊!藍天祭司已經被那小家夥給殺了。”管家道:“現在,二王子就跪在外麵,等著大祭司去營救。”
“通知大長老。”
大祭司臉色一沉,道:“我倒要看看,何人敢如此囂張,竟是敢在我們龍騰部落放肆,還敢殺我兒子。”
宴席上,所有賓客都聚集了過來。
他們議論紛紛,猜測著張文遠的身份以及後台背景。
沒點本事和來頭,怕不敢在龍騰部落如此放肆,揚言要對抗整個部落。
二王子跪在地上,臉色極其難看。
活了小半輩子,他還從未如此丟臉過,當著大同各大部落的麵,被人逼著下跪,還不敢反抗。
至少,在父親沒有過來之前,他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表現。
張文遠殺了藍天祭司,絲毫不懼他們龍騰部落,他要敢嘚瑟,就是下一個藍天祭司。
“那誰,你過來。”
張文遠目光一掃,突然指向了刀疤男。
“怎……怎麼?”
刀疤男身子一抖,不淡定了。
昨天他各種嘲笑張文遠,以為張文遠在吹牛逼。
剛才見張文遠秒殺了藍天祭司,他腸子都悔青了,暗罵自己真是嘴賤,沒事非要去嘲笑別人幾句。
之前他各種祈禱,昨天張文遠沒有跟他計較,今天應該也不會找他的麻煩,畢竟張文遠的實力在那裏擺著,哪怕年紀不大,跟他也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此刻見張文遠突然看了過來,那一瞬間,他有種掉進了冰窖的感覺。
“出來,給我看著這家夥。”
張文遠一屁股坐在桌子旁,道:“龍騰部落的大祭司沒有過來之前,這家夥要敢動一下,就給我大嘴巴子抽他。”
“大哥,我錯了。”
刀疤男哪裏敢抽二王子,走上前就跪在了地上。
另外兩人,亦是如此。
這特麼的,簡直是日了狗了。
“我給你們兩條路,要麼出來守著,要麼我殺了你們,除此之外,你們別無選擇。”
張文遠冷冷的盯著刀疤男,“還有,如果那個蠢貨動了,而你們又沒有管控到位,不好意思,我照樣會殺了你們,就是這麼的霸道。”
“我……”
刀疤男叫苦不迭。
然而,他們沒有辦法,就隻能走到二王子的身邊守著了。
某一刻,刀疤男發現二王子動了一下,沒有絲毫猶豫,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喊道:“別動。”
“你……”
二王子那個氣,怒視著刀疤男。
特麼被張文遠欺負也就算了,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角色,也敢大嘴巴抽他?
“二王子,我也沒辦法啊!我不打你,我就得嗝屁。”
刀疤男無奈的看著二王子。
“我記住你了。”
二王子咬著牙,眼中殺意爆閃。
他可是龍騰部落的二王子,刀疤男無不無奈,他不知道,也不想管,他隻知道,自己特麼被打了。
有人敢打他,那不好意思,他必須弄死那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