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蘇豪的死訊,應該沒有這麼快能傳到蘇家人耳裏。
秦鶯鶯緊隨其後,不過是跟著秦江。
她對秦江百分之一萬的信任。
既然秦江說去,那她就不會有任何顧慮。
並且,她和蘇家之間,也該借此,做個了斷了!
“煉化得怎麼樣了?”秦江邊走邊說道。
秦鶯鶯搖了搖頭,道:“很困難,我試了各種方法,但這枚果核根本油鹽不進,比死物還死物!”
秦江微微頷首,意料之內。
大機緣百年都難得一遇,豈是隨手可得?
蘇豪每日以精血澆灌,誠心叩問,都不知多少年了,如今果核依舊是一文不動,足見想要煉化,難於登天。
“秦江,我之前就有件事想問你。”秦鶯鶯趁著蘇葉鳶去開車,小聲提道。
“問吧。”秦江說道。
“我們在來之前,你說我姐姐這件事,你不會插手。”
“如果我真的和姐姐廝殺到……要決生死的時候,你會出手嗎?”
秦江看了眼秦鶯鶯,兩人目光對視。
秦鶯鶯的眼睛很幹淨,純潔無瑕,渴求答案。
“會。”秦江無需猶豫,應道。
他要磨煉秦鶯鶯,而不是要秦鶯鶯去死。
蘇葉鳶的底色和秦鶯鶯一樣,性情堅韌,是個可摧可磨的苗子。
“真的?!”秦鶯鶯神色一躍,既是心安,又有種被人在意的驚喜。
她毫不懷疑秦江的話,也深知秦江是個果決的人,說一不二。
所以剛才和蘇豪蘇葉鳶交手的時候,她是底牌全交,拚了全命。
現在確定秦江始終關注自己,怎能不驚喜。
“假的,我會看著你被蘇葉鳶幹掉。”秦江看秦鶯鶯問了還不信,幹脆說反話道。
秦鶯鶯在秦江背後舉起粉拳輕輕打了幾下,臉上卻是甜絲絲地笑著,走快兩步,抱著秦江的手臂,並肩走去。
她的個子太嬌小,矮秦江一個頭有餘,踮著腳尖才勉強能到肩膀。
兩人並走,光看背影,說是年輕的父女都有人相信。
蘇葉鳶這時開著車過來,剛好看到秦鶯鶯緊緊抱著秦江的手臂,親昵無間,下意識低過頭去,不知自己心裏是什麼感覺。
“我在想什麼。”蘇葉鳶搖了搖頭。
她對秦江不可能產生報恩之外的感情。
“我隻是關心自己妹妹的歸宿,僅此而已。”蘇葉鳶無比確定。
等上車後。
蘇葉鳶即刻開車前往蘇家。
“蘇家雖然是個二線家族,但是在北都也算有不小的名氣,名下不少的工廠資產,這幾年穩步上升。”
蘇葉鳶說給秦江聽,希望在到達蘇家之前,能斷了秦江的念想。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為什麼要去撞蘇家最鼎盛的時候?
“這一代,蘇家出了不少人才,以蘇家的野望,現在攀交那位新徽星的手下,必定是想要衝擊世家之位。”蘇葉鳶說道。
蘇家這一代,出了蘇葉鳶這樣,學識和姿色均是頂尖的美人,不少一線大家族的大少公子,都投來過橄欖枝,想要接觸接觸蘇葉鳶。
不過蘇家心機很深,絕不甘於當一個小小的二流,更不願意將蘇葉鳶這個最重的籌碼。簡單拋出去,
蘇家偶爾就略施小計,偶爾引來個別一線家族的大少,假意給他接近蘇葉鳶的機會,實則隻是暗中哄抬蘇葉鳶的價值,讓他們光能看摸不著。
蘇麗媛天天都做著傍上世家的美夢,想要成為世家闊太。
隻可惜,後來蘇葉鳶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招惹了姚府的人,被毀了容
還好,蘇家天命眷顧,這一代出的美人不止蘇葉鳶一個。
“蘇家拿來當籌碼的女人,名叫蘇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