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瀟瀟崩潰了。
她想不明白!
“我去那裏,是為了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絕非他們所想。”
秦江眼神與寧瀟瀟相對,隻向她解釋。
“你現在還想狡辯?你要辦事,那這些圍著你的鶯燕如何解釋?”孫朝英沒想到秦江到這時候,還想要狡辯,頓時將照片拍到秦江麵前,高喝質問道。
“去辦重要的事?天大的笑話!我從未聽說過要辦什麼事,需要去夜總會!”寧傅安一言就揭穿秦江不堪一擊的謊言。
“怕是辦著辦著,辦到那些鶯燕胭脂的床上去了吧!”有寧家小輩哄笑大堂。
“別說我們以多欺少,你告訴我,你是去辦什麼事?”寧老太太坐直身,從容不迫地向秦江提問。
她之所以毫不緊張,是因為非常清楚。
秦江已經是必死之局!
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翻盤機會了!
孫朝英這幾張照片,真是重中之重,直接蓋棺定論!
“這是他方機密,我無權透露。”秦江搖頭道。
但這一言一出,頓時引起全場哄笑!
“機密?我是不是聽錯了?”
“哈哈哈哈!看來他真是腦子不好使了!居然把去夜總會,說是機密?”
“簡直是貽笑大方!”
連主座上的那些老輩,此刻都忍不住嗤笑道:“寧老,看來治好你一事,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就算是真有這個本事,就憑這人品,也不敢恭維啊!”
“老寧,這應該不是你的眼光吧?否則真是讓人大失所望!”
“看來我孫兒還有競爭的機會,我現在就聯係他來!”
寧老爺子聽著這些老輩譏諷的話,麵子也有些掛不住。
“父親,這種人不配留在我寧家年會上。”寧青鬆赫然站起身,向寧老爺子申請驅逐秦江。
“好,好,我寧家自當高居,豈容這種傷風敗俗的敗類!”寧老太太立刻代替發言,點頭同意。
寧青鬆毫不猶豫,走到秦江身邊。
“請吧!我的忍耐有極限,別逼我當眾動粗!”
寧青鬆對秦江冷聲嗬斥,語氣已經沒有半分友善。
“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瀟瀟的事情。”秦江昂首,神色堅毅道。
“你已經讓我女兒傷心欲絕,還要死皮賴臉否認?”
寧青鬆一步攔在秦江和寧瀟瀟之間,遮住了因為痛徹心扉而掩麵哭泣的寧瀟瀟。
他饒想起,秦江之前放下的豪言壯語。
讓寧家人低頭?
嗬嗬!
終究是彌天笑話罷了!
“瀟瀟,你相信我嗎?如果連你也不相信,我轉頭就走,今後,我秦江與寧家再無半點瓜葛!”秦江隔著寧青鬆,真誠地對他身後的寧瀟瀟發問。
這一道聲音,問入了寧瀟瀟的心扉。
她雖然無法明白秦江為什麼要去風月場所。
但兩人朝夕相處數月,其實早已心有靈犀,其中的真摯,造不了假!
寧瀟瀟的哭泣霎時滯住。
她哽咽了數次,啞聲動了動唇齒,想要大聲回應。
我當然相信你!
“夠了!還在這裏裝什麼大義凜然?寧青鬆,把他趕出去!”寧老太太想要快刀斬亂麻,免得節外生枝。
‘到底是什麼,讓你還能裝的如此淡定?’
孫朝英百思不得其解。
尋常人但凡有點臉皮,被人當場揭穿背著伴侶去夜總會,也早已無地自容。
可唯有秦江。
仿佛沒有半點愧疚,反倒尤為自信?
憑的,是什麼?
正當寧青鬆要悍然動手,將秦江抓起來時。
“寧老爺子!寧老爺子!”
一聲急促的呼喊,傳入眾人耳中。
就見原本應該駐守在寧家莊園之外的門衛,此時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入會場,臉色煞白又驚詫,好似見到了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一幕看得所有人一頭霧水。
發生什麼了?怎麼緊張成這樣?
寧老爺子也摸不著頭腦。
直到門衛跑到寧老爺子旁邊,附耳低聲道:“寧老爺子,外,外麵,來了元,元……”
“嗖!”
寧老爺子聽罷,霎時間如同被天雷劈中一樣,始終穩坐的他此刻都被驚得瞬間站起身,撞開木桌,瞳孔驟縮,渾身都因為激動而哆嗦不止!
權重若江山的元老,來他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