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沒有憋住的森鷗外將身轉過去,拉著出現的愛麗絲說著常說的離開了。

“唔..”

護野吠迷糊的哼唧一聲,蹭了蹭人形肉墊然後就安安心心的睡了過去。

太宰治想過起來,但是奈何身上的人扒拉的太緊了,終於還是掙紮出來了。

“啊,真的難評價呢”

不知道又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森鷗外笑眯眯的看著,狼狽的太宰治。

太宰治拍拍身上的灰。

幽怨的看了森鷗外森先生一眼。

“森先生可真的是。”

抱怨幾句話後,太宰治蹲下來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的人。

沒有起伏的看著又散發他的黑泥屬性。

森鷗外喜聞樂見,給鑽石的打磨拋光呢。

倒在地上睡覺的那人,頭發還是一直蓋住上半張臉,還是那套衛衣。

長卷發與地麵接觸而有些髒,太宰治伸手想做些什麼,但是還是停住了。

森鷗外已經離開了,雖然他準備好了自己的計劃和與那人的交易。

但是他更樂意多利用取得利益最大化。

一個人躺地上一夜,另一個就那麼坐著看了一夜。

等到天亮,橫濱這座美麗城市被照亮。

“啊,森先生。”

護野吠又一次與森鷗外交流,隻不過護野吠這次話多了點而已。

“吠君的要求,在這場交易結束後會看到的。”森鷗外搭配著藥沒有看護野吠但是話倒是一套又一套的。

愛麗絲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破舊手術台上,晃一晃著小腿,哼著不著調的小曲。

“林太郎就別說的那麼惡心了,哼哼~”

“呀,愛麗絲醬怎麼說真的好讓人傷心呢~”

森鷗外就那麼演了起來,的確是和太宰治說的一樣,變態蘿莉幼女控中年大叔。

護野吠有沒有再說些什麼,他搖搖頭離開了這裏。

他已經接觸了一些人,隻不過是鏟除一個不怎麼樣的換一個還可以的上位而已。為了哥哥來到的時候能給他看見的是這個裏的美好,太劃算了,而且也是一個不錯的呢。

衛衣的帽子拉起蓋住自己的頭發,果然黑暗更合適自己。

快步衝去任務地點,要去和港口裏麵的人會麵了。

“嗨~這裏,吠犬醬。”

是太宰治。

被帶著七拐八拐,來到一家小酒吧,裏麵的氛圍闊靜,別有一番風味。

兩人坐上前台的椅子,太宰治高興的要來一杯洗潔劑,店員拒絕了,看來是太宰治潛入這個港口黑手黨的時候不知道幹了多少自殘的行為還要了不知道多少奇奇怪怪的玩意。

“你,說”

護野吠看向旁邊纏著繃帶的少年。

一杯酒被調好放在兩人麵前,聽見旁邊人的問話太宰治倒是不急著開口,悠哉的用手戳著杯子裏麵的冰球一上一下。

“森先生給我的交代,你也要來。”

笑嘻嘻的開口說,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拿起酒杯搖晃著。

“嗯,等著。”

護野吠將酒一口幹,冰球沒有多大被他含嘴巴裏嘎嘣嘎嘣的嚼著。

太宰治,又回頭看了護野吠一眼。

兩人最後各自分別向著兩邊不同的方向走向各自的任務。

“鑽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