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逢春在西城巡捕分部這麼多年,也隻看到陳宇來過不過三四次而已。
而每一次陳宇到來,都有大事發生。
這一次來,難不成也是出了大事?
張逢春實在想不到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
但他知道,他要是不盡快見到陳宇的話,他這條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還是個問題。
胡思亂想中,張逢春很快抵達了西城巡捕分部門口。
剛到這裏,他就蒙了。
數不清的巡捕包圍了這裏。
咕嚕。
張逢春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而後目光定格在了前方的陳宇身上,他勉強擠出了一抹笑意,看著陳宇說:“陳探長,幹嘛在外麵站著啊,我們一起去我辦公室談一談吧。”
聽到這話,陳宇也笑了笑,深深的看了張逢春一眼說:“算了,我沒這個膽量。”
這話,讓張逢春臉上笑容一滯。
“陳探長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陳宇湊近了張逢春說:“因為我怕我被屈打成招啊。”
“到時候張先生再給我按上個襲擊巡捕分部的罪名,我這總探長的職位,還做不做啊。”
張逢春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他開口說:“探長您說笑了。”
“我張逢春既然坐在了這個位置上,那自然就會遵守江城的規矩,怎麼可能屈打成招呢。”
“不會嗎?”
陳宇冷冷的看了張逢春一眼。
這眼神,讓張逢春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恐懼。
他趕忙岔開了話題。
“說起來,您來這裏的原因是什麼啊。”
“還帶了……”
他忌憚的看了眼陳宇身後的巡捕們,緩緩開口說:“帶了這麼多兄弟。”
陳宇淡淡的瞥了張逢春一眼說:“這你別問我啊。”
“畢竟,這是副總督的意思。”
周雲海!
張逢春雙目圓瞪。
是周雲海讓陳宇帶這麼多人過來的?
張逢春絞盡腦汁也沒想到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招惹了周雲海。
事到如今,就算張逢春是頭豬,也該明白陳宇帶這麼多人包圍了西城巡捕分部是衝著他來的了。
隻是他實在想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狠狠的咽了咽口水過後,張逢春看著陳宇說:“陳探長,念在咱們同僚多年的份上,不如您就跟我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陳宇滿臉冷笑。
“張先生,這話還用我說嗎?”
“你做了什麼事情,難道心裏不清楚?”
張逢春心髒狂跳,他下意識的想到了蘇生。
但很快心中就把這個可能給否決掉了。
他可是調查過蘇生的,不過就是十三年前那場慘案的遺孤而已,能有什麼滔天的背景?
他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引動副總督出馬?
但除了蘇生的緣故,張逢春還真的想不起來他這陣子到底又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陳宇看出了張逢春的疑惑一般,冷笑道:“看起來張先生做的越距的事情挺多啊。”
張逢春臉色大變,剛要開口,威嚴的聲音傳來:“副總督到!”
張逢春臉色一變,周雲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