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倩一時哪裏去找那樣的人,就脫口而出說自己和他比,就比機車。學長聽了哈哈大笑,給了柳倩三個月的時間練習。
最後,柳倩練習三個月就和學長打了個平手。後來,有人告訴她學長是故意讓著她的,因為學長也明白強扭的瓜不甜,就喜歡她倔強的勁兒。兩人做不成男女朋友,卻成了義兄義妹。
學長畢業那天,把自己新收的兩個小迷弟留給柳倩,囑咐他們替他保護好妹妹。
一年後,他們得知了一個噩耗。學長在酒吧掃黃行動中,被兩個癮君子刺破肝髒引發大出血,犧牲了。
所以,柳倩對酒吧是沒有好印象的,對裏麵的人更是厭惡的。
柳倩是懷著絕決的態度踏進A吧的,她要用酒精麻痹自己,這樣就不會那麼心痛了。充斥在耳邊的嘈雜聲音,可以填補她的大腦,就不會想起那個男人的無情。
一杯又一杯,她想灌醉自己,忘記所有。半醉半醒的她,並不知曉自己在進入酒吧沒多久就被兩個流氓盯住了。
“兄弟,那小妞快喝醉了吧?”流氓甲說。
“應該差不多了,我們過去瞧瞧。”流氓乙邪笑著。
接下來就是季雨濛在手機聽到的對話了。
兩個流氓對柳倩不依不饒。不但搶走她的手機扔在了吧台上,還摸她的大腿。那臭哄哄的嘴一勁地湊近她,惡心得她酒醒了一半。她用力地推開他們,想離開這裏,奈何腳步虛浮,很快兩流氓又攔住了她,一人一邊把她往酒吧角落裏拖。她拚命掙紮喊叫,在這裏都是常事,沒有任何人會管。
柳倩後悔了。如果她的大哥在就好了,看來今天沒有人會來救她了。她絕望地閉上了眼,多希望自己就死掉。
兩個流氓正拖著柳倩往裏走,有個穿睡衣的男人擋住了他們的路。兩人一愣,穿睡衣逛酒吧的還是第一次,多半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傻子,讓開!”流氓甲怒罵道。
季邵棠還是第一次被人罵傻子,他若是傻子,那眼前這倆貨就屁都不是了。
“唉,你個傻子,倒是讓~”沒等流氓乙把開字說出來,季邵棠一記重拳打在他下巴上,打的他飛出了1米遠。流氓甲見同伴被打,立即揮拳打向季邵棠的臉,季邵棠一個側身,抓住他的手臂,順勢一推,流氓甲以奧特曼飛行姿勢飛了出來。
脫離鉗製的柳倩,站在原地搖搖晃晃,眼前人影綽綽,看不真切。她好像看見了那個混蛋了,喝了那麼多,還是忘不掉。
季邵棠來到她身邊,扶住她搖晃的身體。柳倩睜著迷離的眼睛,抬頭看向他,濃重的酒氣從她嘴裏噴出來:“又看見那個混蛋,我真是沒救了。”
“你是沒救了!”季邵棠真被這女人氣死了。她難道不知道酒吧最多的是色鬼嗎?以她的姿色還能平安走出酒吧。
這時,兩個流氓揉著痛處站了起來,盯著眼前若無其事扶著柳倩腰的季邵棠,惡狠狠地說道:“兄弟們,都給上,別讓這小子走出A吧。”
不知才哪裏又冒出七八個小流氓,一步步獰笑著逼近季邵棠。季邵棠把柳倩扶到柱子旁讓她靠著,自己則走向那些人。
“一個個都幹嘛呢?”
“都給我老實點,快蹲下!”
聽到聲音,現場蹲下了一大批人,包括幾個流氓。一個個雙手抱頭,一動都不敢不動。兩個男人身後跟著一批警察走了進來,立刻一個看似酒吧負責人模樣的男人迎了上去,陪笑著說道:“嚴隊,喬隊,哪陣風把您們兩位都吹來了?”
被稱為嚴隊的男人,一臉肅殺之氣,瞥了一眼負責人,冷聲道:“我們收到消息,A吧有人聚眾鬥毆,有涉黃涉黑嫌疑。”
負責人連忙否認:“沒有,絕對沒有。我們A吧有安保人員,誰膽敢在這兒鬧事,立馬扭送你們那兒。”
“那沒有最好。”嚴隊看了看季邵棠,又把目光看向靠在柱子旁的柳倩,對另一個男人抬了抬下巴。
另一個男人走向柳倩,彎下腰,把柳倩打橫抱了起來,經過嚴隊身邊時,笑著說了一句:“好像變重了,看來要成豬了。”
“小心她聽到了,咬死你。”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A吧,剩下的警察則對現場的所有人進行了盤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