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間裏混混沌沌的混了一天,4點半準時下班,朱民軍約好了樊傑一起打球然後誰贏了誰請客吃飯,這樊傑是朱民軍從小學三年級到初三的同班同學,他這個人就是老實人,做事一根筋,喜歡喝酒是特別喜歡那種,酒多了還喜歡灑酒瘋,有一次半夜酒喝多了,淩晨兩點多,在大街上直接脫了剩條短褲,騎著他那輛不知道哪裏搞來的女式自行車直接回家了,到了家鑰匙不知道哪去了,直接往大門上揣進去上樓睡覺了,那時候剛興起那個玻璃門,外麵看不到裏麵那種,他打的赤膊揣玻璃門進去睡覺,到了隔天下午起床看到他身上無任何傷,大家都覺得這人喝了酒怎麼每次這德行,他爸媽和弟弟都知道他這發酒瘋的脾氣,隻能發發牢騷沒法說了,朱民軍倒是喜歡跟樊傑玩,因為樊傑除了發酒瘋,其他時候玩,泡妞都跟朱民軍合的來,所以朱民軍隻要去玩總拉上樊傑。 桌球室外,“軍哥,這段時間幹嘛呢,聽同學說你上班去了,上班多累呀,不像我到處玩自由自在多爽呀,上班呀,豆至少要等我玩爽了在去”朱民軍心中一想,這叼毛從93年初中畢業玩到00年,然後又在社會上混了十幾年,跟他一樣外麵債欠了一屁股,老婆也跟人跑了,女兒也不理他,天天在家除了喝酒刷抖音和睡覺,基本上不幹事了,人也不出來虧的他爸媽照顧,否則估計也掛了,今天約他出來主要是請他喝點酒,讓他約春嬌出來,酒壯人膽,朱民軍開不了囗,讓樊傑幫忙約,直接讓他約,他估計也不敢,喝了酒朱民軍在捧捧他,他就敢了,朱民軍知道他這德行。打完球喝完酒差不多六點,天蒙蒙黑,兩個人喝了二瓶黃酒,樊傑1斤半,朱民軍半斤,倆個人騎著倆輛自行車就晃悠悠的往春嬌家裏趕,他們是找了個借口的,就說在同學李春那吃完晚飯,準備回家,正好聽同學說春嬌家就在附近所以路過過來坐坐聊聊天,騎了二十分鍾到了一橋頭,正好看到一帶著小孩的婦女站在橋頭張望好像在找人,朱民軍自行車腳往地上一睬,車刹住了,隨既問了一下“阿姨請問沈春嬌家是哪個房子呀”隨後那婦女蒙了,想了想也是,那小輩大人有幾個知道呀?但那婦女看著他倆隨後便想到了什麼,說到“你們不會要找那沈小林家那做裁縫的二女兒吧,她家就在河對岸第六個房子”手指了指,然後說到“看到了嗎三樓三底,平頂的”後麵又托了一句話,“小姑娘長得漂亮就是好,隔三差五的有小夥子找上門來”隨後笑了笑,帶著小孩走了,朱民軍想著不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姑娘漂亮,沒有在上學,上班了,小鎮方圓5公裏的小騷公們都聞到了腥味,哥們我可要想辦法把這朵鮮花先給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