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羊塔外,眾人還在等待前十名的揭曉。大多數人認為,前五名應該還是月讀派和火神宗占據,因為這兩個宗門本身在硬實力上就比嶺南的世家大族稍強一些。
月讀派這邊,這次他們可謂是本土作戰,派出來帶隊的是一個資曆不淺的長老,名叫唐文孔,一身的實力深不可測,聽聞其實力隻在月讀派掌門之下,是月讀派字麵意義上的第二號人物。
唐文孔雖然年齡很大,但看起來也不過是三四十歲的中年模樣,身材微微發福,精神抖擻,雙眼囧囧光照,一撇小胡子在下巴,穿的雖然是月讀派特有的服飾,但就顏色而言,是代表宗門身份的紫色,而不是尋常弟子的白色。
唐文孔對月讀派這一次的成績是很滿意的,因為前一百之中,他們月讀派有三十人,比第二名的火神宗要多出來兩個,憑借這一點,他們就有理由對外宣稱自己是嶺南第一大宗門。
更何況,現在他們月讀派最優秀的兩個弟子還沒出來,大概是至少一個前五甚至是兩個前五。隻要是最後月讀派的張煉或者莫玉文能夠占據一個前三或者兩個前五的位置,那他們就能壓過火神宗!
不少人已經是對唐文孔進恭賀之言,他雖然無比的自得,但還是象征性的謙虛了一下。雖然火神宗那邊也有不少人恭賀,但相較於月讀派,人數上和人的質量上要稍遜一籌。這種情況,也是從一定程度上證明,月讀派可以借此機會,壓過火神宗獨享嶺南第一宗門的稱號,而不再是雙方並駕齊驅。
一想到火神宗被人稱作嶺南老二,唐文孔就開心得不得了,他的笑容很燦爛,像是一朵盛開的菊花。春風得意馬蹄疾,說的應該就是現在的唐文孔。
“真的想不到,以往每一屆都和火神宗那些家夥爭個你死我活不分上下,這一屆是我月讀派頭一回領先!我相信,至此之後,我月讀派會一直領先,嶺南第一宗門,從這以後,再無爭議!”
雖然這是唐文孔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但他在結果還沒有出來之前自然是不會口無遮攔地全部說出來。雖然,這在他看來,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就在眾人還在為到底是月讀派還是火神宗弟子奪得第一名的時候,隨著兩陣白光閃爍,張煉和莫玉文幾乎是同時被傳送到了外麵,而他們兩個的出現,令整個現場變得鴉雀無聲。
唐文孔的笑容一下子就愣住了,這個時候,原本有些壓抑的火神宗帶隊長老一下子就變得硬氣起來,他上前,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呦,真的想不到,月讀派的兩位這麼快就出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個真的在爭前五甚至是前三呢!”
可以說,火神宗長老這一番話,一下子就引爆全場,因為張煉和莫玉文此時被傳送出來,說明的正是他們兩個出局了,而他們兩個的排名,也隻能是定格在第九名和第十名,絕無染指前五名甚至是前三名的可能。
唐文孔板著臉,他招呼了羞紅了臉的張煉和莫玉文過來,嚴肅地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以我對你們的估計,你們至少是前五的水平,不應是第九名和第十名!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解釋!”
麵對唐文孔的嚴肅質問,莫玉文不是很敢開口,張煉則是一咬牙,將遇到餘生,以及被餘生逼得不得不退出的事情簡單地說了出來。他基本上避重就輕地描述了前因後果,對於餘生如何擊敗他,他編織了一個趁機偷襲的謊言。
對於這個謊言的真實性,唐文孔看了一眼莫玉文,莫玉文愣了一下,他順著張煉的說法,說餘生確實是擅長偷襲伏擊,在他們奪取土靈珠的過程之中發動了偷襲,他們當時為了應對守護土靈珠的怪物,無暇顧及餘生從背後發動的突襲,隻能是捏碎計時玉佩得以保全。甚至,莫玉文還展示了被餘生“偷襲”踢斷的手臂,令人更加是深信不疑。
唐文孔聽了兩人的一唱一和,並沒有懷疑他們兩個所說之話的真實性。因為他覺得除了像他們兩個說的那樣,五羊塔內無人能夠單對單甚至是一對二的情況下將他們兩個逼退。
張煉和莫玉文編織的謊言,陳平和花冗自然也是聽到了,他們甚至覺得有些合理,因為在餘生進五羊塔的時候,他們知曉其實力隻有地合境一層,想要一次性逼退月讀派的這兩位,好像也隻有趁機偷襲這個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