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可謂是語出驚人,蘇玲玉傻眼了,張煉、劉澤洲等人都是以一種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
張煉上前一步,頗為自傲地說道:“諸位,還請給我張某人一個麵子,這個家夥和我張家有點矛盾,我原以為他沒資格來到這裏,但可能他也確實有些實力和運氣。不過他既然來到了這裏,那我就不能袖手旁觀!還請諸位莫要插手!”
聽了張煉的話,莫玉文與他師出同門,自然是會賣他一個麵子,劉澤洲和孫敏則不然。他們兩個來自火神宗,本身和月讀派在嶺南就是競爭的關係,而餘生手中又有土靈珠,他們自然是不能讓張煉借著這個理由奪取餘生手中的土靈珠。
另外幾個世家子弟,也是和劉澤洲他們有著一樣的想法。他們也想要率先進入下一層,自然是不能錯過奪取餘生手上土靈珠的機會。他們本身出自大家族,不怕得罪月讀派,更不會怵張煉。
當即,劉澤洲站出來一步,冷笑道:“我說張兄,你說的這個理由,也未免過於牽強。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圖謀那小子身上的土靈珠。你想要,我們也想要。所以,恕難從命了!”
原本,月讀派和火神宗就有些勢成水火,兩派門人在外基本上是針鋒相對,如今因為餘生而產生分歧,更是令代表這兩個兩個宗門的四人的情況變得愈發緊張。
張煉橫眉一掃,怒視劉澤洲,道:“既然你覺得我是牽強附會的理由,而你也想要得到土靈珠,那不如我們手底下見真章?誰輸,誰就自然沒有爭奪土靈珠的資格,也沒有繼續前進的資格。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好啊!我也正想領教領教月讀派的高招!不過,我相信最後勝出的人,絕對是我火神宗劉澤洲!”
“看來,你是真的等不及輸了!也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絕代天才!”
兩人因為餘生手中的土靈珠,從一開始的言語交鋒,已經是要上升到動手動腳的地步。足見除土靈珠對二人的誘惑之外,他們兩個背後宗門的勢同水火,也是激發二者矛盾的重要誘因。
就在張煉和劉澤洲準備真刀真槍幹一架的時候,世家子弟之中出來一個長相儒雅俊俏的男子,他打開折扇,扇著微風,笑意盈盈地說道:“兩位不必如此惱火,想要這土靈珠的人並不隻是你們兩個。我,包括我後麵的幾位也需要,但土靈珠隻有一顆,莫不是你們兩位想拉上所有人打一架,然後便宜那小子嗎?”
聽了這男子的話,原本準備發作的張煉和劉澤洲都是罕見地收了怒火,他們彼此之間看了一眼,隨即將目光對準這男子,張煉不鹹不淡地說道:“全冠京,聽你這麼說,你難道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全冠京是這儒雅男子的名字,他來自連江全家,是嶺南久負盛名的世家大族,其家族在嶺南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而全冠京則是全家世子,欽定的全家下一任繼承人,年紀輕輕實力非凡天資聰穎,在嶺南可謂是名聲在外,絲毫不比張煉劉澤洲等人要差。
劉澤洲也是適時說道:“全冠京,你若是有好的辦法,盡管說出來聽聽,隻要是能保證對所有人公平,我都可以接受!”
其他人也是這樣的想法,紛紛望向全冠京。而全冠京也享受這種矚目的感覺,他笑意不減,一合折扇,說道:“我自然是有好辦法才敢站出來,而我的辦法,我也保證你們每個人都會滿意。”
全冠京這話,可謂是吊足了這裏所有人的胃口,就在他得意洋洋準備將自己想好的法子說出來的時候,餘生冷哼一聲,說道:“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覬覦我手上的東西?問過我沒有?”
餘生這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關注並不在他身上的眾人,也是罕見地一致望過去。
全冠京沒了被人矚目的感覺,他對於打斷他裝逼的餘生是十分憤怒,他用力打開折扇,冷嘲熱諷說道:“小子,你又算什麼東西?你還真的把自己當一盤菜是吧?你隻不過是走了一些狗運來到這裏,又走了一些狗運得到了土靈珠,你不會以為,你自己真的很厲害吧?”
張煉冷哼一聲,說道:“臭小子,你還真是狂妄,怪不得敢對我的弟弟出手!不過你若是以為我也是我弟弟那種貨色,那你真的離死不遠了!”
“我見過不少狂妄之徒,但像你這樣不把我們這些嶺南天才放在眼裏的。你還是第一個!不過,狂妄是需要本事的,而你,正好沒有!”劉澤洲顯然也是一個要強的人,聽不得餘生不把他當東西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