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鄧雅這麼說,餘生盡管認為這有些誇大的嫌疑,但這裏也隻有這一尊煉丹爐比較好,他其實也沒得選。再加上,他雖然還算富得流油,但要真的有地級煉丹爐,他怕也是買不起。因為,現在這一尊玄級煉丹爐的售價,已經來到了驚人的八十萬低級煉氣靈結晶,幾乎把餘生的家底都要掏空了。
餘生也是一個爽快之人,他將裝有足夠氣靈結晶的儲物戒指交給鄧雅,說道:“這裏麵有足夠的氣靈結晶,你點一下數!”
“好!客官稍等!”
鄧雅接過戒指細細清點了一下裏麵的氣靈結晶數量,片刻之後,她點了點頭,說道:“客官,裏麵的氣靈結晶是足夠的!但作為您成為我萬寶閣貴賓的肯定,這一次我會為你打一個九五折,也就是說,您付七十六萬就行了,這四十塊高級氣靈結晶,還給您!”
餘生收起了四十塊的高級氣靈結晶,隻能說鄧雅還算厚道,第二次買東西就給他打了個九五折。
就在鄧雅準備把這個煉丹爐拿給餘生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慢著!你要對我的煉丹爐做什麼?把你的髒手,從我的煉丹爐身上拿開!”聞言,餘生和鄧雅同時轉身去,剛剛的聲音源自一個桀驁的青年公子,看他的穿著,應該是來自貴胄世家。
青年公子相貌不凡,他的身後有不少的仆人和侍女在身後,看起來的排場還挺大。青年公子上前,他指著那一座玄級煉丹爐,再三強調道:“這一尊煉丹爐,是本大爺看上的!你一個卑賤的侍女,怎麼敢碰?信不信我把你的髒手給剁下來!”
鄧雅有些委屈和害怕,她解釋道:“張修公子,這一尊煉丹爐,已經賣給這一位餘公子。他已經付過錢了,我剛剛是準備把煉丹爐拿給他……”
顯然,鄧雅也是知道這青年公子的來曆,而這青年公子,正是穗城世家之一張家的次子張修。
張修為人張狂霸道,在穗城可謂是人憎鬼厭,但礙於其勢大,加上其兄長拜入月讀派,因此沒什麼人敢得罪他。很多人被他欺負到了頭上,也隻能是自認倒黴。
張修根本不聽鄧雅的解釋,他冷哼一聲,罵道:“好你一個卑賤的侍女!竟然敢把我打算送給劉大師的煉丹爐私自賣給別人!看來你是不想活了!來人,給我把她的手給砍了!”
聞言,鄧雅害怕地說道:“張修公子……這……這裏可是萬寶閣!我還是萬寶閣的人……你就不怕得罪萬寶閣嗎……”
“哼!對萬寶閣來說,你這種人要多少有多少,但萬寶閣是絕對不能失去我張家這樣的大客戶!你把如意算盤打在萬寶閣頭上,想多了吧!給我拿下!”
不得不說,張修是真的霸道,餘生在一旁也是看得差點呆住了。敢在別人的地盤強買強賣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在別人的地盤借勢行凶,真的是把不可一世這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說話間,張修手下的那些仆人也是開始行動起來,他們個個都有人合境的實力,而鄧雅不過是一個氣合境的存在,麵對這些人合境的仆從,她是一點想要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因為根本打不過。
就在鄧雅感到絕望的時候,餘生上前一步,冷冷說道:“要她賣東西給我的人是我!而且你如果付了錢,就不會把東西留在心裏。沒錢就別學人在這裏裝大尾巴狼,我可是付了錢的!”
被餘生這麼一說,張修頓時火冒三丈,他指著餘生,惡狠狠地說道:“臭小子!居然敢罵我!來人,把他的嘴給我撕了!”
“是!”
說著,那幾個仆從準備對餘生下重手,而餘生也根本不慣著他們,迅捷出手,那幾個仆從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就已經躺在地上翻了白眼,顯然是已經暈過去了。
如此意想不到的結果,不僅是張修沒想到,鄧雅也同樣沒想到。他們都沒有想到,餘生不僅嘴硬,實力也是那麼硬。
餘生上前,他目光冰冷地注視張修,說道:“你確定,要把我的嘴撕了?而不是我把你給剁了喂狗?”
張修雖然有些實力,但此刻他也清楚餘生的實力不是蓋的,他故作鎮定地說道:“你不能動我!我可是張家的人!我哥還是月讀派的一位長老的真傳弟子!你動我一個試試!”
餘生並沒有回應他,但很快,一聲清脆的“啪”聲響亮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