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
寒冬。
大雪紛飛,寒風刺骨。
一位頭戴老舊雷鋒帽,穿著破爛棉祆的老頭,背上扛著一隻髒兮兮編織袋,在雪地裏蹣跚慢行。
他,就是傻柱。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更寒冷。
他受了傷寒,咳嗽厲害,喘得心都要彈出來了,吐出的濃痰中帶著血絲。
他心中歎息,日子,也許就要到頭了。
他拖著沉重的腳步,朝一隻垃圾桶走去。
突然一個身影搶在他前麵,向垃圾桶快速撲去。
傻柱大驚,使出吃奶的力氣攆上去,扯住那人跟他一樣的破棉衣。
“哎,哎,老小子,你越界了,懂不懂規矩?”
那人也是個蠻子,沒好氣地甩開傻柱的手。
“什麼規矩,拳頭就是規矩,再與老子拉扯,一拳頭砸出你的屎來。”
傻柱聽他聲音有些熟悉,湊近一看,竟然是許大茂。
“大茂,是你。”
許大茂一愣,定睛一看,也認出來了,原來是死對頭傻柱。
“傻柱!”許大茂又驚又喜。
兩人四隻手緊緊抓在一起,握了又握,相望凝視,老淚縱橫。
傻柱,骨灰級爛好人,放棄親生兒子不要,巴兒狗似地去撫養秦寡婦一家老少。
一輩子如老牛拉車,嘔心瀝血,把心都掏給了人家。
結果,人家還嫌血腥。
到頭來落了個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的下場。
傻柱,還是現代版的陳世美。
婁曉娥,端莊秀麗,氣質優雅,愛憎分明,一個十分懂得感恩的好姑娘。
她深愛傻柱,默默付出。
她被傻柱耽擱了寶貴的青春,生了一個兒子,取名何曉,為傻柱摘掉絕戶的帽子,保住了他老何家血脈傳承。
傻柱這絕版傻逼兒,不但不感激婁曉娥,複合團圓。竟然說要忘記過去,將初戀塵封心底,來“守衛”他與秦寡婦之間堅貞不渝的“愛情”。
什麼“真愛”哦。
說白了,其實就是中了秦寡婦精明的算計。
秦寡婦給傻柱洗腦,灌迷魂湯,利用傻柱能掙錢的本領,為自家創造財富,瘋狂壓榨傻柱的勞動力和錢財。
把傻柱迷感得七葷八素的,瘋狂舔狗。
婁曉娥被傻柱堅決拒絕後,她母親一句”強扭的瓜不甜”,讓她一時心灰意冷,淚水滂沱。
她念在過去的情份,把傾注了畢生心血的飯店送給了傻柱,還有四合院的一些房產,也過戶到了傻柱的名下。
然後淡出傻柱的生活,毅然決然離開了給她帶來諸多傷害的傷心之地,去了香江。
傻柱這個老舔狗,為了邀功賈家。一轉手就把婁小娥送他的養老本全數上繳,一文不留。
秦寡婦獎賞了他一瓶廉價的二鍋頭,還有一碟賈家禽獸們撈剩的油炸花生米。
秦寡婦胃癌去世後,傻柱也老了。幹不了活,創造不了價值。成了累贅。
賈家三個子女,將傻柱為他們創造的財富分割完後,立刻翻臉不認人,大玩踢皮球的把戲。
兩個女兒,小當和愧花說:“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外嫁的女兒不管娘家的事。”
將傻柱踢給老大棒梗。
棒梗道:“什麼狗屁父親,又不是親生的,憑什麼要我贍養,他有自己的兒子,比我們有錢多了。他再死皮賴臉賴著我,抽他。”
將傻柱的衣物打包,扔了出去,還踢了傻柱一腳,將傻柱驅瘟神一般,趕出屋子。
傻柱氣得用手指著棒梗,臉都成了豬肝色。
“棒梗,你沒有權利趕我出去,這房子是我的。”
“你拉倒吧,房產本上寫的是我賈梗的大名?還是你何雨柱的名字?有本事你去告我去。”
”動不動說房子是你的,給你過一把嘴癮,一回兩回我不跟你計較,你他娘的天天拿出嘮叨,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傻柱為了討好賈家,在秦寡婦在世時,就將名下所有的房產過戶給了棒梗,將血本都掏了出來,慷慨激昂,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