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們以後可是要一起工作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你這樣我每次看見你都會感到愧疚，那我們還怎麼提高工作效率，還怎麼把Venus發揚光大！”
林帆說著還捂起心髒，裝作一副心絞痛的樣子。
葉攸寧有些尷尬地假笑，她明白麵前的人演戲給她看呢。可轉眼一想林白路的事，或許可以借這個林特助幫幫忙。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我現在身上還背著三百萬的債，去不得那些大飯店，會肉疼。”葉攸寧也學林帆指了指心髒，“我們就去食堂吧，早就聽說Venus的飯菜比很多餐廳都好吃，今天去見識一下。”
林帆撓撓腦袋，剛剛付的定金都夠他們吃十幾頓食堂了……
不過葉攸寧已經開了口，林帆也隻好尊重她的想法。
“好，都聽你的！走吧！”
“稍等我一下。”葉攸寧說完這句就跑回了辦公室，過了幾分鍾才出來。
林帆沒有好奇地追問，隻是靜靜地等在一邊，等葉攸寧好了一起走。
食堂。
葉攸寧先行點完菜，兩葷兩素加一個湯，十五塊。
等林帆也出來後，葉攸寧指了指不遠處的空位道：“我們坐那邊吧。”
“好。”
林帆沒多想，順著葉攸寧指的位置坐了過去。
Venus的飯菜量大便宜還好吃，一到飯點幾乎所有員工都會來這兒吃飯。不過好在食堂夠大，三三兩兩的空位隨處可見。
葉攸寧示意的那個位置不算很空，周圍一圈基本都有人坐。好巧不巧，還都是設計部的人居多。
等兩人落座後，窸窸窣窣的竊語不時傳進葉攸寧的耳朵。
大家都盡量小聲地揣測兩人的關係，可落在葉攸寧耳朵裏，卻像老鼠吱吱叫一樣刺耳。
如六年前一般。
葉攸寧緊了緊拳頭，還好剛剛回辦公室吃了藥。
“你還好嗎？”林帆看出來葉攸寧臉色不太好，輕聲詢問道。
“沒事……”葉攸寧扯出一個笑。
林帆看出她的牽強，悄悄瞪了一眼拿出手機想偷拍的。
其他人看林帆隱隱有發脾氣的趨勢，都漸漸熄了火。畢竟是總裁身邊的特助，上司的上司，還是不要冒犯到他麵前的好。
身邊議論的聲音緩緩散去，葉攸寧這才開始好好吃這頓飯。
席間葉攸寧的湯不小心灑了出來，她一邊抽紙一邊跟林帆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兒，你又不是故意的。”
葉攸寧抿緊了唇，林帆對她釋放的隻有善意，可自己卻利用了他……
“對不起。”
葉攸寧又重重地重複了一遍。
“沒關係。”林帆溫和地笑著回應。
這頓飯吃的很愉快，如果能排除葉攸寧心裏的那一絲愧疚的話。
林帆是個人精，非常懂得文字的運用，與人交談鬆弛有度。許是看出來葉攸寧有心事，引出來的話題都很幽默，卻又點到為止。
一頓飯下來葉攸寧自在了不少。
“那葉小姐，我們下次見。”
“好，林特助再見。”
與林帆在食堂分別後，葉攸寧回到了設計部。
剛進設計部的大門，她就感覺到部員看她的眼神不同了。
每個人都以為自己隻是偷偷打量，可一道道視線彙集在一起，當事人想忽略都不行。
葉攸寧隻停頓了一下，隨即低下頭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吧，你跟林特助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