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混連忙掏出了軍刀和匕首,檢查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一個人都沒有。
“陳哥,這裏沒人啊!”
歪嘴檢查完後,連忙去找陳哥。
“小姑娘,你膽子不小。這麼晚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你身邊跟著什麼人?”
陳哥上前一步,對著小當就是一頓訓斥。
“沒人!我來這裏,就是為了我哥哥!哥,你趕緊跑啊!”
小當也知道這些人不是好惹的,不過胡明陽的老巢在哪裏,她是絕對不敢說的。
“小當,您這是?”
“大哥,不要多問,快去快去!”
小當連忙扶起陳哥的棍子,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走。
“離開?小妞,長得真漂亮,陳哥這段時間也不在圈子裏混了,你這個送上門來的小妞,我也想嚐嚐!”
陳哥忽然覺得,小當長得還挺好看的,而且還挺嫩的。
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陳哥瞬間就起了色心。
“大哥,你逃啊!”
小當一看這群人不是省油的燈,便扯著自己的棍子,想要逃跑。
然而,小當還沒來得及拉開棍子,就被棍子一把抓住了手腕。
“大哥,你這是幹嘛?”
“陳哥,這位是我姐姐小當,我還沒找到合適的人選,不如我給你做個角色吧。”
大塊頭抓著小當的胳膊,討好著陳哥。
“嘿嘿,這倒是個好辦法!我都四十多歲了,還沒結婚呢,倒是有幾個女人。”
陳哥聽到棒梗要拿小當做自己的對手,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這樣的人,你也配做我的對手?還不如殺了我!”
“小當。你又不是不知道,陳哥的能量有多大,如果你能和他搞好關係,他都要喊我姐夫。他是我姐夫。”
這家夥,還真是不要臉。
他竟然把自己的姐姐小當給了陳哥這個混蛋。
小當怒道:“賈梗,我有眼無珠啊!我早就出手了!”
小當氣得不行,不過心中倒也不是特別的恐懼。
胡明陽可是住在那棵大槐樹上的。
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去送死吧?
“賈當,誰他媽是你弟弟啊!找打是吧?陳哥,你趕緊來,姐姐親自給你送過去!”
小當張開嘴,一口咬在了棍子的手背上。
棒槌大怒,照著小當的臉頰就是一巴掌。
小當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嗬嗬,姐夫,我老婆脾氣很大,但我這個做姐夫的,就是喜歡她。小圈子,哦不,是老婆。老婆,我們到牛棚裏去洞房花燭夜。嗬嗬嗬!”
陳哥哈哈一笑,色迷迷的目光在小當的臉上和身體上掃來掃去。
小當想跑,可是歪嘴賭坊的人卻堵住了她的去路。
小當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陳哥,我先走了,我明天還要開車。”棒梗趁機對陳哥獻媚。
“姐夫,你去吧。明天一早,我就帶著我老婆回家,你去準備戶口本,明天我就去民政局領證。”
陳哥因為高興,臉上的傷疤都在顫抖。
“陳哥,你就別擔心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自己人了。我這就去給你辦戶口本,順便跟老媽打個招呼。”
棒梗說著,就像是一陣風一樣,消失不見。
小當恨得牙癢癢。
她衝著她哥的背影吼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簡直就是忘恩負義!”
“小當,你是不是也被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給氣壞了?”
小當的背後,傳來一道淡漠的聲音。
“胡明陽!”他喊了一聲。
小當鬆了一口氣,她覺得胡明陽也不是那麼可惡了,此時此刻,小當覺得胡明陽才是自己最可靠的人。
“我靠,我讓你看,你特麼的都特麼瞎了?”
胡明陽這突如其來的出現,把陳哥和他那幫人都給嚇壞了。
陳哥則衝著歪嘴等人吼了一句。
“行了行了,你還是乖乖的把錢交出來,去警局自首吧。”
胡明陽打著嗬欠,一副慵懶的模樣。
他也是從許大茂那裏聽說的。
胡明陽想起了那根梗去秦淮茹那裏借錢的事情,他開始懷疑那根棍子是不是用來賭博的。
事實證明,胡明陽的猜測是正確的。
所以,他和小當來到東郊,就是為了等棍子。
“投降?你算老幾?你以為你是誰啊?”
“胡明陽,如果你不歸還書籍,我會去警察局控告你!”
“好的,三大爺。我清楚地記得,這本書是封建時代的經典之作,它宣揚封建的迷信。你竟然將它藏了起來,好的,我會立刻和你一同前往派出所。”
胡明陽仍然對閆富貴心存畏懼。
閆富貴作為一名小學語文教師,在過去的幾年裏也被標簽為臭老九。
閆富貴的聰明才智是關鍵,否則他可能會每天都受到批評和鬥爭。
紅星小學有幾位正直的教師被關在牛棚裏好幾年,其中一位老師的腿甚至被折斷了。
正是因為在他們的家中發現了一本三字經。
閆富貴的目光難以捉摸,他無奈地放開了胡明陽自行車的把手。
“胡明陽,不要誤以為我害怕你,我建議我們稍後去你家取東西!”
“好的,隻要你的兒子閆解成有這樣的麵容,你就叫他來找我索要。”
胡明陽輕輕地笑了笑,他完全不需要擔憂閆解成會走過來向他索要那隻殘卷。
閆富貴注視著胡明陽漸行漸遠的身影,他的臉色顯得陰鬱,但他對永樂大典的重要性有著深刻的認識。
他決心要找回這半卷的殘篇。
“明陽,終於看到你回來了!”
當胡明陽抵達中院的垂花門時,秦淮茹迅速地從門的側麵走了出來。
“媽媽,外頭如此寒冷。您為何不選擇待在室內?”
“明陽,你必須誠實地告訴我。今天在唐家,你和棒梗對像豔玲在隔壁房間到底在做什麼?”
秦淮茹有意地將手中的棒梗緊緊咬住像這幾個字那樣的部分,並在說話的過程中特別關注了胡明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