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誌瀚拿出一把刀柄漆黑,閃著銀光的刀遞給朱拱構。
“我沒記錯的話,另外兩把刀在我這裏吧。”顧若凡看著那把刀,有了點底氣。
“哦?你是說這些嗎?”秦誌瀚說著從黑袍裏摸出好幾把一模一樣的刀扔在地上。
銀刀落在地上的鐺鐺聲也響在顧若凡的心中。
“商店裏十元一把呢,花了我不少的錢。”秦誌瀚一臉可惜地說道。
“那也就是說,之前你說的都是假的了?”顧若凡咬著牙看著朱拱構。
“也不全是,隻要破壞了就行,至於那些刀,你要問秦誌瀚了。”朱拱構一邊拿刀撬棺材一邊說。
“我隻是怕你無聊,給你找點樂子,誰知道你記到心上。”秦誌瀚看著顧若凡投來的目光一臉無辜地說。
“你……”顧若凡氣得說不出話來。
“把他打開。”朱拱構手裏的刀撬斷了,氣急敗壞地對著秦誌瀚說。
秦誌瀚對著棺材伸出手,一團黑氣鑽了出來,化作一把黑刀,砍在棺身與蓋板之間。
一刀下去,蓋板碎成好幾塊轟在牆上,掛著的字畫也被震了下來。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這兒果然藏的是屍體。”
朱拱構看向棺身裏,嘴裏說給顧若凡聽。
還以為自己已經掌控了全局,結果卻是被敵人當猴耍。
顧若凡攥緊了拳頭,隻恨自己無能。
朱拱構撿起地上的刀,手起刀落,撲哧一聲,刀留在了棺材裏。
秦誌瀚把一團黑布裹著的東西送到朱拱構手上。
“真是要感謝你,我的主人,沒想到你還真留著這些,我以為你當初是隨便說說的呢。”朱拱構從黑布裏摸出一塊塊骨頭。
獨孤真卻是什麼都沒說,還是靜靜地看著他。
“我真想知道,你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到剩下的骨頭的?”
顧若凡實在想不明白一直被監視在學校裏的秦誌瀚是怎麼殺人去骨的。
“這很簡單,因為,我根本沒拿。”秦誌瀚嘲諷地笑著。
“為什麼?”
這樣祭祀不就完不成了?
“還是我來告訴你吧,你們屢次三番阻止我拿到頭骨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朱拱構在棺材裏擺好骨頭,靠著棺材說。
“有一個現成的怨氣更重的頭骨,我為什麼不用呢。”朱拱構看著獨孤真因憤怒而發抖的身體說道,“你說是不是,我親愛的主人。”
“而我的任務就是吸引你們的注意力,為今天做好一切。”
你方唱罷我登場,秦誌瀚接著說。
“行了,不要和他們廢話了,把棺材封印好,等著送他們走。”朱拱構示意秦誌瀚。
秦誌瀚雙手結印,從棺材底冒出的黑氣把棺材圈在裏麵。
“我去找魂體,你在這兒攔下他們。”說著朱拱構就朝著洞口走去。
顧若凡想要攔住他,可他的速度怎麼能和秦誌瀚比,秦誌瀚畫上結界堵住洞口。
“要過去先過我這關。”秦誌瀚手裏的黑氣不斷翻湧出來,嘴裏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