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撰了新法典並推行下去,時夏一身疲憊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她隨手放在桌子上的那顆珠子在照耀到月光之後,猛然間光芒大放,將整個房間都照亮了,然後便化為一道流光鑽進了她的身體。
波光粼粼,海風鹹鹹,時夏站在輪船甲板上一臉懷疑人生:“我不是睡著了嗎?怎麼會跑到海上來了?”
是做夢了嗎?可為什麼是海上呢?
難道她心中其實是對出海冒險念念不忘,所以在夢中出現的也是海上航行嗎?
就在這時,身後打開的船艙裏傳來低沉的男聲,輕佻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笑意。
“世界政府已經出動了屠魔令,你卻在這個時候跑到奧哈拉來,還真是膽大妄為啊。”
這是,明哥的聲音,他也在夢裏?時夏警覺地轉身往身後的船艙看去,那是兩具交疊在一起的身體。
上方那人金發垂落,整個人伏在明哥身上,指尖輕點在他的胸膛,表情似笑非笑:“我膽大妄為,你不也一樣嗎?知道我想幹什麼你還跑過來,你骨子裏流的血跟我一樣的瘋狂。”
時夏匆匆一瞥便移開了視線,但她還是看見了那張與自己相似無幾的臉,心中一驚的同時腦海中也都浮現出一個猜想,莫非這是前世的她?
再結合明哥剛剛的話,屠魔令奧哈拉,看來應該是明哥給她的那份記憶了,就是不知道是怎麼觸發的。
還有這兩人光天化日之下……
雖然她已經猜出來自己的前世與他應該是情侶關係,但她還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看到他們之前相處的畫麵,未免荒唐了些。
“是啊,所以我們兩個天生一對!”明哥笑了一下,然後凶狠地吻了上去,時夏看著前世的自己反擊,然後還占了上風。
站在一旁的時夏:“……”
不是,明哥不是說前世的她和他關係不好嗎?這怎麼還吻得難舍難分的?
她的確想知道關於前世的記憶,但並不想知道前世的他是怎麼和明哥相處的好嗎!
雖然他們好像看不見她,但時夏臉上還是燒的慌,她後退一步很不自在地把臉轉向一邊,不想再關注這邊的動靜。
這時,一顆炎球從天而降,將整條船都砸的一晃,船上透明色的護罩升起,將炎球攔下,而護罩前方出現了一條小船,赤犬站在船上,衣裳獵獵。
看到他時夏鬆了一口氣,雖然討厭赤犬,但是他這個時候出現,時夏還是很感激的。
畢竟她一點都不想看明哥和她的春宮圖,就這麼一小會,她的腳趾都快摳出一畝三分地來了。
在這之前,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時間這麼難熬,簡直就是酷刑,怪不得這次的明哥這麼爽快地把記憶給了她,都沒怎麼討價還價。
估計也是想要看她的笑話吧?居然玩這種手段,真是幼稚!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動我的船,不想要命了嗎?”少女單腳踩在船頭,衣裳半開,伸出的右手幽藍火焰跳動,分化出無數利劍向赤犬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