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洲帶著顏舒進到自己的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鎖門拉下窗簾。
他將人細細打量了個遍,就差上手確認了。
“真的沒事?”
顏舒搖搖頭:“我真的沒事。”
“我拿煙灰缸砸他了。”
有些驕傲。
天知道他在開會的時候,開著開著小王突然進來說是好像聽見了有人在喊顏舒的名字心裏有多開心。
結果開心沒一秒鍾,就聽見小王的下一句話:顏舒小姐好像在和別人打架。
沉洲猛地從座位上起身,推門出去。
打架?
她瘦胳膊瘦腿的,沉洲越想越心驚。
恨不得瞬移到她的麵前。
幸好。
幸好在走過那個拐角的時候,看見顏舒身形矯健的跑了出來。
她倒也不算太莽撞,還知道跑。
在得到她的保證之後。
“手疼嗎?”
沉洲歎了口氣,“那個煙灰缸還挺重的,你拿它砸人了,手疼不疼啊?”
他是真的正兒八經的在問她,手疼不疼。
顏舒詭異的沉默了幾秒。
“我要是手疼怎麼辦?”
“真的疼?”沉洲立刻將人拉到他辦公室裏的小隔間,“你快讓我看看。”
在仔仔細細又一遍檢查之後,沉洲才終於放下心來。
看著她白皙的手指,忍不住在顏舒的腦瓜上彈了一下。
沉洲:“我現在很生氣,你暫時不要理我。”
他生硬地丟下這句話後,拿過一旁的小抱枕塞進她的懷裏。
然後悶悶的出去,重新坐在了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對著電腦處理公務。
顏舒眨著眼睛,手裏捏著那個柔軟的抱枕。
稍稍歪頭看了看沉洲。
他對著電腦,但是注意力絕對不在工作上。
顏舒將臉埋進抱枕。
他真的是小狗,在得到她沒有受傷的肯定之後,會自己生悶氣。
他說的很生氣,是生自己的氣。
顏舒覺得自己好像又更喜歡了他一點。
男人是年紀越大所以越幼稚嗎?
心裏雖然這麼吐槽著,手還是很誠實的放下了抱枕。
踩過他小臥室裏的毛絨地毯走到正在辦公的人麵前。
顏舒將沈清止拜托她送來的文件放在沉洲的麵前:“我其實今天是來送這個的,遇上他們是意外。”
沉洲輕哼了一聲。
“是因為想見你,所以才來的。”
沉洲敲在鍵盤上的手指一頓,不著痕跡的看了她一眼又迅速收回視線。
“沉洲。”
顏舒繞過桌子,來到他的身邊。
咬了咬唇,狠下心來:“我想親你。”
她的聲音輕緩不帶曖昧。
卻讓沉洲的心裏掀起一陣陣洶湧澎湃的海浪。
外麵的天氣有些陰沉。
連帶著沉洲的辦公室也變的光線暗淡。
他猛的抬頭看她。
在她的注視下,手伸過去勾住她的,將人拉到離自己更近的地方。
“你想現在親我?”
“嗯。”
顏舒回答的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是來哄人的,態度十分端正。
“我想親你。”
話音剛落,顏舒就感覺自己被人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