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刷’的都投向正露出詫異的傅閑。
阮妙妙立刻從傅閑的身邊離開,充分體現了什麼叫聽風就是雨。
“……妙妙?”
傅閑眼中的受傷清晰可見。
阮妙妙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的身體的下意識就條件反射了,真不能怪她。
而沈易則是趁機讓阮妙妙來自己身邊。
阮妙妙才不過去,笑話,她沒那麼傻。
剛剛沒反應過來就算了,要是沈易隻是亂說的,她若是這麼快表示不信他還當著他的麵走向別人,那萬一傅閑惱羞成怒之後殺了自己怎麼辦?
畢竟你不能考驗一個殺人犯對你的感情。
若是傅閑是被誤會的,那麼自己就更不能那麼做了。
“我、我不過去,”她看了看周圍,湊到路媚身邊尋求安全感,路媚不易察覺的嘴角一勾,“你剛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說清楚!”
大家也都看著沈易,想要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是掌握了什麼證據嗎?
傅閑本人也是嚴肅的看著他,眼神之中帶著警告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憑什麼說我是凶手。”
“這就是證據!”
沈易攤開手掌,那上麵赫然是傅閑的衣服碎布條,道:“我剛剛睡的好好的,就突然感覺房間裏多出了一個人,那人想要對我下手,幸好我練過幾年柔道,交手之中對方不小心撞到了床角,我趁機會扯下了對方的衣角卻還是被他逃脫了。”
最後他對上傅閑的目光,“不要說我誣陷你,你自己看,這是不是你的。”
他說著將東西往傅閑方向一扔,最後落在傅閑腳邊。
傅閑彎腰將那條狀布料撿起來,看了一眼。
“沒錯,這是我的。”
他回答的毫不遲疑,這衣服他白天還在穿,大家都看見了,沒辦法否認。
見他承認,其他人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阮妙妙反應更大,難道傅閑真是凶手?自己竟然剛剛還待在一個殺人犯的懷裏,覺得他有安全感。
那凶手不是錢錦文,他又去哪了?
阮妙妙踉蹌往後退了幾步。
壯著膽子出聲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男朋友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這一刻,她之前說的分手好像又不複存在了。
錢錦文又成了她的男朋友。
雖然早有預料,但阮妙妙這麼快轉了風向還是讓傅閑受傷不已。
他本以為經過這兩天,他對她這麼好,她總該對他多幾分的信任的。
苦澀像咖啡入喉,經久不散。
傅閑臉上沒了笑,他隻看阮妙妙,卻發現阮妙妙避開了他的目光。
他不怪她,隻怪那些想要從他身邊搶走她的人,為了搶人竟然連這種辦法都使了出來。
“這衣服確實是我的。”他再一次頷首,“但──回房間我就洗澡換下了,我有潔癖妙妙知道,我一般過了半夜十二點就不會穿著白天的衣服,因為過了十二點就是第二天了,我不會把一件衣服穿到第二天。”
他一說,阮妙妙就隱隱約約記起了這點。
確實,之前讀大學的時候,他的衣服幾乎沒有重複的,一件衣服很少看他穿到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