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鬼子的黃皮子,戴頂悟能耳朵樣式的帽子,腳底下的翻毛靴子走在路上“哢哢”作響。
離得老遠百姓就趕緊躲開,生怕撞上被他們抓起來。
滬市自從渡邊一郎突發中毒身亡,就亂成一鍋粥。之前他鬧出的動靜太大還沒抓住洪黨的大佬,讓整個滬市鬼子兵都很沒麵子。
老百姓也是怨聲載道,天黃陛下連發三次申斥電文,說他們滬市所有鬼子兵無能、廢物、蠢材、垃圾總之通篇都是罵人的話。
甚至還說實在不行就讓他們回去,幹不了別的就替地國多生一些孩子,省的在滬市浪費槍支彈藥。
渡邊一郎一死,所有的鍋都由副手背著。
薑茶在街麵上溜達半天,聽說了不少鬼子的八卦,心裏還挺後悔沒早點回來,漏了很多熱鬧沒看到。
“哎呀!是梅川君,很久沒見到你了,不知道你是什麼時間回來的?”
“大島君辛苦啦!我是上午回來的,這不是剛收拾好就在街上等著各位嗎?這些是我從明珠帶回來的一些特產,你帶回去讓大家夥嚐嚐!”
薑茶把手裏的幾個袋子遞到領頭的大島小隊長手裏,一群鬼子兵伸著脖子好奇的張望。
正好她抬頭看見,心裏可惜沒有相機。要不說什麼也要拍下來,一群鬼子伸著脖子,就好像是水坑裏的王八伸著脖子換氣一樣。
特別的喜感,強忍著笑跟他們先談幾句,然後就聊到了搬走的喬家。
“梅川君你說我們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他居然不告而別。這樣做對我們的影響特別不好,好像我們貪他的財產一樣!
明明是朋友間的饋贈,居然被理解為勒索讓他們的臉丟大了!”
大島小隊長委屈的描述著喬家走以後的事情,說得那叫一個委屈,把白的說成黑的妥妥的不要臉行為。
“真的?哎呀!大島君受委屈了,這些花國人很狡猾的,最擅長搞這樣的言論特別不要臉。你要是有認識的老鄉在揚州,可以派人去找他們聊聊。
據說姓喬的一家搬去了揚州,他家姨娘在那邊有親戚。別人我可沒告訴,就告訴你一個人了!”
薑茶靠近大島小聲說道,告密這件事她一點負擔都沒有。
溜達的時候可是聽到附近的街坊說過,姓喬的一家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們家發家都是靠著女人,經常舉辦宴會邀請國黨和鬼子來參加,那幾個姨娘和他家有容都會出麵招待客人的。
然後吹枕邊風使得他們家生意做得很大,背後都是一些色鬼撐腰。
那天對著薑茶耍流氓,估計是故意調戲她。
姓喬的靠著原配老丈人一家發家,然後吃絕戶把丈人一家關進大牢至今生死不知。
他家的紡織廠就是老丈人家的,把人家抓起來然後吞並了所有家產,背後都是那幾個姨娘和他閨女的功勞。
那個閨女是外麵抱回來的,據說是收養的,可是周圍的鄰居都猜應該是哪個相好的生的。
而且出身很可疑,畢竟喬有容做派大家看得一清二楚,都在一條街上住著,誰不了解誰呀!
最可恨的就是他沒事就盯著周圍的鄰居,一言不合就是舉報,哪怕什麼都沒翻出來也會被巡邏隊拿走很多家財。
周圍的街坊鄰居都恨透了他們家,附近好幾家家破人亡都跟他有關係,據說都是生意場的摩擦,他借著鬼子的手除掉對家。
對於這樣的人上麵有些麵子,不多但是還算管點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巡邏隊和憲兵隊的沒事就去騷擾一下,正所謂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更何況是好多真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