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的瞄準終於有進步,再打靶已經可以5槍45環,聽著不怎麼厲害,和她以前比進步神速。
晚上空間裏練習,彈藥充足,為練習豬場的大門都快打塌了。
進步很明顯,班長再次讓他們出趟任務。
時間定在禮拜天,任務是為執行死刑現場維護治安。
說出來都不敢信,執行死刑還讓大家觀看,他們就負責維護治安,避免有人騷擾現場。
大冷天她背著槍站崗,心裏吐槽又不是梁山好漢,誰還敢過來劫法場?
也不知道有什麼可看的,據說大清那會兒,菜市口有殺頭的,鶴年堂就會支桌子擺上東西,vip雅座近距離觀賞。
現在槍決,一地紅的白的,也不知道有什麼看頭。
時間差不多了,才知道是她沒見識。
大冷天裏三層外三層的站著好些人,有指指點點的說著來龍去脈。
有的準備好石頭,煤渣,準備扔犯人。電視上經常有人,用菜葉子和雞蛋砸人。
誰舍得呀?白菜除了實在沒法吃的地方,剩下菜根子都得煮著吃了。
雞蛋放壞了,那是不可能的。一個月就10個雞蛋的雞蛋票,還經常買不到,誰家能有壞的?
“臭流氓,不要臉死了活該。”
“就是,聽說他還拿書給人家姑娘看,幸虧人家女孩子思想意識比較強,不受他那些資本主義的腐蝕,拒絕以後直接舉報他。”
薑茶聽見身邊兩個人說話,第一次知道看色色書會被槍斃,真的把這條要求延續至今,大概屬於人類清除計劃。
“姓馬的,你踏馬的不要臉,書是你硬塞給他的,為了替你頂罪,你還在家屬院的小樹林跟他辦事了。”
“嘩”
看熱鬧的人群瞬間開鍋一樣,議論紛紛。
擁擠的人群還不斷的晃悠,都在找那位姓馬的姑娘。
“就是她,大白天的和男人進小樹林,還不是一回,她那本書就是勾人用的,誰家大小夥子扛得住。”
發現說話的是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姓馬的姑娘。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就是色誘小夥子頂罪,傻叉舔狗為愛認罪去死。
要是假的,老太太心思歹毒,打算替男的臨死拉個墊背的。
再加上人群裏議論的,是那個姓馬的舉報的,很有可能是冤枉人報複她。
還以為簡簡單單的執勤,中間夾雜的事情還挺複雜。
不管什麼情況她都無權幹預,隻負責在現場,別讓人趁亂搞事情。
“嘭”
“兒啊!你死的冤啊!你怎麼就鬼迷心竅的非得替她背黑鍋啊!姓馬的狐狸精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兒啊!你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可怎麼活啊!”
剛剛的老太太是那人的媽媽,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麼,薑茶他們的任務完成了。
有些事不是她能管的了的,也不是她可以質疑的。
回去的路上誰都沒說話,老太太那一嗓子大夥兒都聽見了。
晚飯難得體諒他們,全素,主食玉麵窩頭。
出完任務誰能吃得下葷的?還有平時大夥兒搶的饅頭今天也沒有,省的他們有不好的聯想。
以前鶴年堂門口,淨是揣著饅頭等著的。劊子手,手起刀落,立馬就有人過去拿饅頭沾滿血。
所以今天全素窩頭,還要求都得吃飯,說是習慣就好了,要不然真的有一天上前線,不能因為這個不吃飯啊!
第二天薑茶上班,看見剛進門的邵科長手裏端著早飯進門,他和大夥兒打招呼。
“今天食堂的豆腐腦做的特別好,咱們可有些日子沒吃過這個,沒吃的趕緊過去,待會該沒了。”
“嘔”
他話音剛落,薑茶就給他來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