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我跟誰出去礙著你什麼事啦?那是我的發小,昨天過來接我去老莫,慶祝我安全回家。怎麼著,有意見?我把他們叫來你挨個問問他們為啥要找我。’
薑茶說完瞪了他一眼,媽寶男真討厭。聽到說是她的發小,還去老莫吃飯了,李傑沒敢再說什麼。他來首都沒多久,大名鼎鼎的老莫還是知道的,去那吃飯一個人要好幾塊。
辦公室的情報部門,很快就把消息傳出去了。對於他們這種一頓吃將近兩個月工資的生活,大多數人高攀不起。
流言就這麼散了,這群大院頑主經常過來,花錢大手大腳的。他們家屬院裏多少姑娘盼著能嫁個這樣的,這會兒好不容易有個能給搭上話的,可不能給得罪了。
借著他們的光,薑茶接下來人緣好的不得了。認識不認識的嬸子大娘,甚至還有年輕姑娘都和她打招呼,搭話。
她怎麼知道這些人的打算的,你敢信大早上在單位門口被姑娘堵住,手裏強行塞了一封情書。
三伏天的早上,薑茶看到了故鄉的百合花開了。正準備撒腿跑路,那姑娘臉紅紅的說‘麻煩你把這封信交給楊雷,謝謝!’
哇哦!差點兒,還好她沒說話,這些年小說害我。
把信放進書包,和姑娘說好“信我回頭給你帶過去,成不成是你們的事,我不摻和。”
她要怎麼說,年紀輕輕的沒想過當媒婆。送封信已經是極限了,婚戀自由,她不摻和。
下班去雷子他們經常待的地方找人,這幫人平時就紮在大炮他姥姥家。老太太自己住,最愛看一群大小子在家裏。沒事哄的老太太倍高興,他們幹什麼都不會告密。
倒了兩趟車到老太太家,從包裏拿出提前預備好的點心。“鐺鐺鐺,姥姥我是薑薑。”
讓他們帶過來第一回,老太太高興的什麼是的,差點兒以為是外孫媳婦上門,知道她是誰家的孩子,差點兒眼淚掉下來。扯著雷子告訴他,這就是親妹子一定護好了。
瞧瞧,熊孩子們有眼光,這麼好的老太太誰家不愛呀!
‘哎呦,是誰家的小姑娘呀,她咋就忘了我這個老太太呢?這都多長時間沒來了,把我給忘了吧?’
這個腔調呀,這個眼神呀。好像她是個負心漢,這老太太玩心眼,明明是大前天才來過,還吃了她老人家做的炸醬麵。
‘哎呀,這是誰家的老太太呀,這麼好看,這麼可愛。一看雷子那破孩子就不隨您,他哪有您這麼漂亮呀!’
薑茶挎著姥姥的胳膊,兩人膩膩呼呼的進了屋,留下一群看傻的傻小子。原來這就是撒嬌啊,他們要是敢在這給老太太來一個,老太太得惡心的三天前的早飯都出來。
實在是受不了,這妹子越大越會哄人了,但凡他們學會那麼一點點,家裏的皮帶都少壞兩條。
‘今天怎麼想起過來了,這麼老遠怪熱的。’二北哥端著哥哥的架子囑咐她,這架勢拿的比趙一北還足。
‘雷子哥這個給你,回去悄悄看。我不認識她,信也沒拆過,我的任務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