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扛著從梯子爬下來,大頭朝下的薑茶都快吐了,本來就吃得多,再這麼吊著晃悠。
“嘭”一把給她扔地上,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你你要幹嘛?你是那個買冰棍兒的,我怎麼在這呢?啊啊啊啊啊啊”
借著害怕的叫聲,總算是把反胃的勁壓下去了。“啪”男人給了他一巴掌,“閉嘴,要不弄死你。”
嚇得(裝的)薑茶縮在牆邊,使勁抱著腿,“你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偷偷掐大腿流著眼淚,讓他放過自己。哭著看他,男人找繩子綁住了她的手腳,拿塊布堵住了她的嘴。
“鐺鐺”有人敲門。
順著梯子上去了,匆忙間忘了給她搜身。這會兒聽不到外麵動靜,昏暗的地下室隻有她一個人。
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她要找的,直到半夜男人才過來,把她裝進了麻袋。扛著不知道去哪兒,四處靜悄悄的,偶爾有幾聲狗叫。
剩下的隻有男人腳步聲和喘氣聲,“鐺鐺鐺—鐺鐺”三長兩短敲門聲。接著腳步聲開門聲,身邊又多了一個人。
“過來的時候,有沒有人看見?”
“你還不放心我?”
解開麻袋給她推進一間屋子。裏麵有好幾個人,躺在地上不知道怎麼了。
“老實點,敢鬧騰就先拿你練手。”
說完就把門關上了,被捆著手腳,薑茶隻能一點點的蹦到牆邊。幾個人看體型是女孩子,她進來這麼大動靜都沒反應,不知道是暈了還是下藥了。
薑茶老實的坐著,她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暗中觀察,隻能等著看他們的下一步。
房間沒有窗戶,到處都是黑乎乎的。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是她心大,這麼安靜的環境除了睡覺幹不了什麼。
“哐當”,薑茶一下子驚醒了,看著門口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是老黃,另一個戴眼鏡的估計就是說話斯文的。
屋裏除了她坐著,剩下幾個還躺著呢,這會也沒動靜。“醒了?還挺心大的,看你睡了半宿,不害怕嗎?”
還好昨天晚上沒幹什麼。觀察她半宿,太可怕了。“本來想慢慢玩,誰知道警察咬的這麼緊,沒辦法隻能送你們上路了。”
說著走到躺著的姑娘身邊,用手撫摸她脖子。“唉,書裏的刑罰我才弄了幾個,瞧瞧你們一個個的,真不忍心弄死。”
“等風聲過了,咱們總能湊夠的,這幾個“水滴”弄得挺好玩的。下回咱們研究研究“貼加官”,我看那個挺有意思的。”
悄悄的劃開繩子,扔了嘴裏的布。直接衝著他們就過是一刀,兩人背對著薑茶,正討論怎麼殺人玩。她這一刀直接來個“菊花殘”
眼鏡躺地上嗷嗷叫喚,老黃轉頭看薑茶抬腿就是一腳,她後退躲過去,沒等她動手竄到跟前打算一隻手掐她脖子。
薑茶抬手一鉤,直接劃了老黃手腕一下。當時鮮血直流,這才看見她手裏的小刀。
這會兒地上的眼鏡已經快疼昏過去了,老黃從他手裏拿過把菜刀,衝著薑茶就砍過來。
她連忙往右邊躲,這人左手也挺利索的。連著躲了幾下,被逼到了牆角。
“嘭”
有人開槍打中了手腕,菜刀擦著薑茶腦袋掉地上,真真的嚇她一跳。
“這怎麼回事?不是給你家夥了嗎?咋不開槍啊?傷沒傷哪?”
一下子衝進來好幾個人,二毛拿著發燙的槍給她一頓搖晃。“我沒事兒,就挨了兩下,給我的家夥都沒來得及掏出來,時間太急了,不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