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輯 貴族派頭(3 / 3)

拿破侖的名言

拿破侖的名言:

我留給兒子的隻有我的名字。

人一生一世,不給人間留點痕跡,不如不出生。

即使我身後什麼也沒留下,即使我所有的業績全部毀滅,我的勤奮與榮譽,在我死後仍將足以鼓舞千秋萬代的青年。

第三節 想當總統的學生

美國母親的感歎

一名畢業於中西部某所大學的法國學生——阿萊茵曾活躍於法美學生交流項目。一次,一名法國母親和一名美國母親在電話裏討論有關她們的孩子到彼此家中做客的事情,結果羅嗦了半天還是沒有說清楚很多問題。於是,阿萊茵被找來幫助她們說清楚這些問題。

在同法國母親的交談過程中,阿萊茵意識到這位法國母親患有嚴重的疾病。美國母親也有類似感覺,但兩個人都不好意思詢問此事。後來,阿萊茵將美國母親的孩子送到那個法國母親住的小鎮。顯然,那個母親正在進行治療。盡管如此,麵對阿萊茵和前來做客的美國孩子,她什麼也沒有說,就像沒事一樣。一年後,阿萊茵獲悉,那位法國母親最後死於肺癌。美國母親知道後,歎著氣說:“法國人真是要麵子啊。”

數字不足以表達輝煌

與美國人不同,法國人不太喜歡用數字為街道命名,而是熱衷於用曆史上的重要事件和重要任務來為街道命名,比如戴高樂大街、1944六六(反攻日)大街、1940六一八(戴高樂向抵抗力量發表著名的廣播講話的日子)大街、1944八二四(巴黎從占領軍手中解放的日子)大街等等。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法國人認為數字是中性的,而名字表達了人們所要追求的輝煌。

古代英雄征服式夢想

作家林達在《帶一本書去巴黎》中曾說:“‘古代英雄征服’式的思維方式,在歐洲不僅有悠久的曆史傳統,而且在人們的潛意識裏久久埋藏。就拿法國人來說,連‘大革命’都經曆過了,這樣的古代理想,照樣在拿破侖時代死灰複燃,燒遍歐洲。”

致法國所有的輝煌

世界上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城市可以與巴黎的華麗壯觀相比。從大橋、噴泉和教堂到公共建築和交通環島,一切都因有鍍金的雕塑而增輝;華麗的盧浮宮足有一公裏長;法國總統住在一個由帶金尖頂柱子的鐵籬笆圍起來的宮殿裏;拿破侖陵墓的教堂圓頂掩蓋在一片金葉之中;當然還有巴黎聖母院教堂和凡爾賽宮,一走進凡爾賽宮,人們就能看見右首建築物的頂端刻有幾個大字:“致法國所有的輝煌”。

好排場

雖然法國沒有國王已經一百多年,但他們仍然渴望著帝王服飾。無論花多少錢築建鋪著大理石地板的新歌劇院,或用成排的油畫和無價的古董去裝飾公共建築物,法國人都願意為之付出代價。當法國總統邀請5000名新聞記者參加他在愛麗舍宮舉行的一年一度的巴士底日露天招待會時,他請客人們喝香檳吃肥鵝肝,沒有人抱怨這是在花納稅人的錢。在法國,無論是左翼還是右翼,傳統的還是現代的,年老的還是年輕的,都喜歡偉大的事物。共產黨的和社會黨的內閣部長們同樣會毫不猶豫地炫耀其辦公室裏路易十五的家具和16世紀的荷蘭掛毯,這方麵他們絲毫不比其右派對手遜色。

想當總統的學生

在法國的一所著名大學裏,一位教授向一年級的學生提出了一個問題:“你們中有誰希望有朝一日成為法蘭西共和國的總統?”學生們的反應令他大吃一驚:將近140個學生中有12個舉起了手。

戴高樂的遺囑

我希望在科龍貝教堂舉行我的葬禮。如果我死於別處,我的遺體必須運回家鄉,不必舉行任何公祭。

我的墳墓必須是我女兒安娜安葬的地方,日後我的夫人也要安息在那裏。墓碑上隻寫:夏爾?戴高樂(1890—)。

葬禮要由我的兒子、女兒和兒媳在我私人助手們的幫助下安排,儀式必須極其簡單。我不希望舉行國葬。不要總統、部長、議會代表團和公共團體參加。隻有武裝部隊可以以武裝部隊的身份正式參加,但參加的人數不必很多。不要樂隊吹奏,也不要軍號。

不要在教堂或其他地方發表演講。國會裏不要致悼詞。舉行葬禮時,除我的家庭成員、我的解放功勳戰友和科龍貝市議會成員以外,不要留別的位子。法國的男女同胞如果願意的話,可以陪送我的遺體到達它的最後安息之地,以給我的身後遺名增光。但我希望要靜默地把我的遺體送到墓地。

我聲明,我事先拒絕接受給予我的任何稱號、晉升、榮譽、表彰和勳章,不論是法國的還是外國的。授予我上述任何一項,將違背我的最後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