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陣天旋地轉,某不知名物體從天而降,墜落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
霎時,從小鳥,小兔,到小鬆鼠,該被嚇飛的撲騰著翅膀快快飛走了,該被嚇跑的四肢並用的快快逃命了,安靜的樹林從剛才的驚叫中又恢複了平靜,隻留下地上還坐著的那個雙眼仍有些呆滯的女孩。
“這裏……好像是樹林哦。”女孩搖了搖頭,甩掉了散落在身上的小樹枝,看了看四周,女孩像是突然回魂“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樹林,我怎麼會在樹林,難道我還在公園裏,不對啊,我明明和學長他們在燒烤啊,難道我被繪鈴的見色忘友氣瘋了,燒烤的時候玩夢遊,遊到了公園裏的樹林裏來了,不行,不行,我要趕快回去。”
女孩又甩了甩腦袋,快速看了看四周,眼睛定定地望著前方某一個不知名的點,又下了一個結論,“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她深吸了一口氣,“好,那就走一步看一步。”然後邁開了步子。
“NND,這什麼地方,本小姐我走了半個小時了,看見的還是隻有樹,要麼就是草,連個會動的都沒有。”
“嘎……嘎……嘎……”剛說完,頭頂飄來一陣烏鴉叫聲,充分證明這不知是哪裏的樹林還是有活物的,不僅會動,還會飛。
“這……太瞧不起人了,連烏鴉都敢笑我,都怪繪鈴那小破孩,什麼日子不好選,非選今天告白,告就告吧,還非得到公園來,好,來就來吧,還一定要拖著我來,好,我來都來了,還差使我去弄燒烤的東東,你自己在那邊濃情蜜意,我就在這個隻有烏鴉,不對,這個連烏鴉都敢笑我的亂七八糟的樹林裏亂轉,等我找到你以後,一定要你好看,至少請我去希爾頓吃頓大餐。”
拖著有點沉重的步子,女孩一邊憤憤地想著,一邊考慮該往那邊走,因為前麵擺在她麵前的是一條雙岔路,她歪了歪腦袋,又瞄了瞄四周,大大的雙眼在看到一根小木棍時霎時一亮,興衝衝地跑去撿起那根木棍,又興衝衝地跑回雙岔路口,雙手握棍,閉上雙眼,口中喃喃自語,再把木棍豎著放在地上,又是一陣喃喃自語,然後手一鬆,木棍受大地吸引倒在了地上,指著雙岔路口的其中一個方向,女孩蹲了下來,順著木棍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彎了彎,“好,就決定是你了。”說外,跨過木棍,大步地朝著那個方向走去,走了幾步,突然回過頭來,對著那個仍然和大地密不可分的木棍說了一句,“哦,對了,謝謝你了。”然後甩了甩頭發,又再次大步地走了。
很多年後,當她再回憶起這段往事的時候,不禁會想,如果當時走的是另一條路,是不是很多事就不一樣了,然後,每次她都會甩甩頭發,告訴自己,隻要還是遇到那個霸道的男人,該有的還是會有。
女孩沿著木棍的指引,一路越走越疑惑,越走越奇怪,越走越感覺不對,因為一路走來給她的感覺隻有一個:越來越陰森。就在她在強烈質疑那根木棍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模糊但又很響亮的擊鼓聲。
女孩疑惑地朝著聲音來的方向走去,撥開了擋在她麵前的草叢,終於看見了聲音從何而來,因為擺在她麵前的是幾十個大大的鼓架,上麵放著的是比蘭州拉麵門口放著的那種放湯的大鍋子還要大的鼓,而在她的正前方,端坐著一個長相俊美,邪邪笑著的年輕男子。
女孩的目光立時被帥哥給吸引了,剛發出一個單音節:
“你……。”
脖子上突然變的涼颼颼的,銀光一閃,幾十把大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突然的驚嚇加上剛才一直走路得辛苦,終於讓女孩暈了過去,“我秀美漂亮的脖子啊,還有那個帥哥的名字啊。”這是她暈倒前腦子裏唯一飄過的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