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家嗎?”許昀司把木寒煙問住了。“家?不過是弱者的歸宿,”木寒煙歪著頭,“不,家是避風港。”
聽到這句話木寒煙笑出來聲,“知道嗎?剛剛那個人是被她父母推下去的,”木寒煙把手放在牆上,“遊戲還沒結束呢。”
牆壁開始發燙,木寒煙走了,走進了牆裏。
“請在半個小時裏找到按鈕,否則會變成煤炭,”氣溫逐漸升高。“線索1岩漿,線索2冰塊,線索3屍體,”許昀司皺眉。溫度越來越高了,但是線索這麼少,冰塊?許昀司低頭看著自己踩著的地麵。
地麵是火紅色的,周圍的牆也是火紅色的,許昀司突然跑了出去。房間很大,許昀司體力不支。到底在哪兒?許昀司突然看到了一個球,裏麵好像有個人。
球的下麵連接著兩條線,一條紅線一條藍線,許昀司努力走過去他太熱了,體內水分流失嚴重。
半路上許昀司倒下了,溫度驟升但是許昀司沒能爬起來。過了不知道多久許昀司感覺不熱了,爬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沒有被烤幹,不遠處的球還在那兒。“玩家進入休息時間,”也許是運氣好在最後兩分鍾就要被烤成人幹的時候進入了休息時間。
場景一變,出現了食物水還有床,許昀司倒在床上。“怎麼了?”恍惚間許昀司回到了小時候。
許昀司的童年很幸福,他的父母都是人民教師,他學習成績雖然不能說頂尖但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惜他的父母在他剛上大學的時候就被學生家長告了,說他們猥褻學生。
清白了一生的父母在各種不堪的言論下自殺了,他也因為這件事被開除了。許昀司恨啊!為什麼沒有人能證明他父母的清白?
其實許昀司更想證明他父母的清白,但是看到木寒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把這個人拉進塵埃裏,讓她那雙漂亮的眼睛裏有自己。
經曆了長達三個月的網暴許昀司突然覺得有些人真的是愚不可及,體內的邪惡因素被喚醒了。
許昀司愛上了殺戮,他殺了那些鍵盤俠。將鍵盤插進那些人的肚子裏,然後拍照。許昀司喜歡看到人害怕的表情,他會很滿足的。
其實在某些方麵許昀司和木寒煙一樣,但是又不一樣。木寒煙家庭給他帶來的傷害所以她殺了她的家人,許昀司的家庭很好但是是無知者的盲目跟風是栽贓者的抹黑才讓他殺了不少人。
他們有錯嗎?有,木寒煙可以等到有能力離開那個家,許昀司可以請律師,但是他們也沒有,是長久的壓抑才導致木寒煙爆發,是莫須有的罪名和煽風點火導致許昀司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明明都是親生的但是木寒煙從未感受過親情,明明就是栽贓陷害但就是沒有人願意相信。如果道理講不通那就使用其他方法,這是兩個人的想法。
因為之前太累了,許昀司很快就睡著了。木寒煙坐在椅子上,她摸著心口,那裏沒有跳動了,木寒煙早就忘了自己死了多久了。木寒煙通過鏡子看著自己的臉,這張臉騙了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