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點點頭,問鄭飛宇:“咱們是在這兒堵他,還是直接去學校裏叫他出來?”
那男生看看鄭飛宇的臉色,猶豫著答到:“我也隻能幫你們打聽點消息,跑腿傳話的活兒還是另找別人吧,那小是特招生,跟一幫搞體育的硬荏混得很熟,聽說在明陽地頭上也有大哥罩著,要是事後給他們知道是我在間牽線,隻怕在一都混不到畢業……”
王成暗自嘀咕到:“體育特招生,有大哥罩著……我次奧!”
劉陽還待再勸,鄭飛宇擺擺手,掏出一包紅塔山拍到那男生麵前,“行了,這就算幫了大忙了,謝了哥們,改天回市裏再請你喝酒。”
那男生揣起香煙走出店門,劉陽從他的背影上收回視線,問鄭飛宇:“現在怎麼辦?”
“先吃飯,等到1點那小再不來,咱們就找地方消遣時間,到傍晚再過來堵他。”鄭飛宇三言兩語定了調,墊著油紙拿起肉夾饃咬了一口,“嗯~?嗯~!這火燒味道不錯,哥幾個別愣著了,都嚐嚐,嚐嚐。”
跟著鄭飛宇過來的十來號人紛紛據案大嚼,劉陽呼嚕了一大口八寶粥,放下碗,滿意地呲了呲牙花,“還別說,這鄉下小店整治得倒有點意思,東西好吃,環境也幹淨,擱市裏開一家肯定也不少掙錢。”隔著售飯口向裏瞟了瞟,想看看這個很有些水平的店老板是何許人,瞅見方巾包頭的王蓉,驚豔之餘一口咬到舌尖上,色迷心竅也顧不上嚷疼,碰碰鄭飛宇的胳膊向他示意,鄭飛宇順著他的眼神一看,眼睛頓時挪不開了,喃喃地自語到:“這小縣城裏居然有這麼極品的妞,他***,這趟真沒白來!”
鄭飛宇自言自語時聲音極小,貓在製作間裏的王成沒有聽見,一門心思想著趕緊去給馮平報信,見擠在售飯口的學生沒剛才那麼多了,朝王蓉喊了一聲“姐,我回學校了。”見正在忙活的老姐沒空搭理自己,不動聲色地從小門出來,從鄭飛宇等人身邊走過時左右掃了兩眼,見不少人衣服下都別著東西,似乎是鋼管、短棒之類的家夥,心頭就是一凜,壓著腳步若無其事地走出店門,拐過彎回頭瞅瞅後麵沒人,撒丫往學校跑去。
鄭飛宇看著不施粉黛卻難掩麗色的王蓉,色與神授之餘,唾液分泌明顯加快,食不知味地把嘴裏的食物咽下去,低聲跟劉陽商量:“這妞可真夠撩人心肝的,花100——就是200塊打一炮也值啊,等人少了去探探她口風?”
劉陽艱難地從王蓉豐腴婀娜的身上移開視線,“***,跟這妞一比,市裏那些娘們就跟渣一樣,要能摟著睡上一宿,別說一個月工資了,讓哥們少活一個月都樂意!不過看她的打扮還有這小店的作派,不像是幹這個的,就怕萬一說惱了吵吵起來,再耽誤了正事……”
“這話也對。”鄭飛宇目不轉睛地盯著專注做事的王蓉,口水幾乎都要順嘴角流下來,暗自惦量了一番,尋思總不能讓這麼多人跟著自己白跑一趟,心有不甘地點點頭,“先辦正事。”
馮平正跟趙猛在教室裏下象棋,有沈小靜這個小行家從旁指點,被臭棋簍趙猛連落三局,殺得丟盔棄甲,第四局眼看就要被將死,正抓耳撓腮之際,聽見有人在外麵敲窗戶,抬頭看見王成,心裏微覺詫異,知道這小沒事不會來教室裏找他,借機耍賴攪亂棋盤,推開窗戶跳了出去。
王成言簡意賅地把店裏所見講述了一遍,馮平不禁啞然失笑,聽他的形容就能猜到是鄭飛宇那小,後來也從高線車間的工人口聽說過他的劣跡,隻是本著息事寧人的初衷不願招惹他,沒想到卻給當成膽小怯懦,居然張狂到帶人來明陽生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經過昨夜一番心理掙紮之後,馮平此時的心態與剛從平遠返回之時又有不同,那時隻想著鋌而走險狠撈一票,除了賺經驗升級外也能多籌措些資本,回頭想想不免有些太小家氣,都兩世為人了,為人處事何苦再拘泥於世俗理念,強壓著心漸生的怒火,暗自謀劃著如何一棒打疼那不知死活的鄭飛宇,又能把不利影響降到最低,正摩挲著下巴冥思苦想,抬眼看見王成熱切的眼神,欣慰地拍拍他胳膊,“行了,這事我會想辦法處理,有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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