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俞京寧與應如葉早早便起來,畢竟是在他府不可如此放肆。一進正堂就見應自在端莊的在大廳等候:“昨夜睡得可好?”
客套一番後,應自在問道:“可有線索?”
應如葉笑著:“那是自然。你這麼問,想必是發現了什麼?”
“洛雪尋都跟我說了,兩個案子果然是一起的。所有都有虹香出沒,不管是失蹤案還是盜竊案,家中都有虹香,我也覺得這不是巧合。”
“再加上當時不是有人在失蹤者家附近發現戴牛頭麵具的嗎?看來,得去一趟鬼市了。”
應自在笑的很輕盈,給俞京寧一種很容易的錯覺。
俞京寧看隻有應自在一個人,便問:“怎麼不見其他人,五皇子也走了嗎?”
應自在笑嗬嗬的:“我讓他們先行離去,畢竟要去鬼市,還得準備一番。”
這也不怪俞京寧,她一直以為她們是連體嬰,沒想這絕大部分竟都是各做各的。
應如葉挽上俞京寧,道:“那我們便先離了,昨夜真是多謝了。”
應自在擺擺手:“不送了。”
——…——
俞京寧上了車,卻看見馬車卻向別處走,張著水汪汪的大眼:“我們要去哪兒?”
來不及開口,應如葉就見俞京寧故作正經的看著他。
“為何咱家不點的虹香,你不讓點嗎?”
應如葉被盯的灼熱,扭頭道:“那香啊!我讓人毀了。”
俞京寧略有吃驚:“為什麼?”
俞京寧知道應如葉定有他的道理,但是不明白為何不管是應自在的夫君還是應自在,還是應如葉,對虹香都有一種隱隱的抵製。
應如葉解釋道:“這香不是好東西。兩個月前,虹香問世,京城便立刻掀起了軒然大波。但是很快就發現,許多達官貴人家中用後便再也戒不掉,我們發現它有一種極強的癮性,染上很難戒掉的,但我實在沒有想到嶽父竟然也在點。由於它牽扯著很多利益關係,所以我們還沒有明確下令禁止此香。”
這怎麼跟毒品一樣?
“京寧,你定要答應我,永遠不要碰它。很快京城就會禁止並查禁它。”
俞京寧一臉打包票的樣子:“放心,我不可能碰,既然夫君說是個爛的東西,我就不會。”
那如果這麼危險的話,那洛雪尋拿這東西,應自在知道嗎?俞京寧暗自擔心。
“我們現在去哪兒”
“二皇子府上。我覺得實在是蹊蹺的很,況且他現在也重案纏身,想必我們查的是一個案子。”
“我們這樣去貿然拜訪,會不會很突兀?”
應如葉笑了笑:“他估計巴不得我們去呢。估計阿在已經去過,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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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府邸。冷峻的男人坐在上座正聽屬下人的來報。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呼喊:“報告殿下。應王府小王爺、王妃前來來訪。”
應扶搖扶著額,緩緩的睜開狹長的雙眸:“帶他們進來。”
兩道纖長的身影進入應扶搖的視線,
“見過殿下!”
“不必拘束,來人賜座!”
“不知大駕光臨,門口守衛可都在外麵候著呢?你們千裏迢迢的過來,正好趕上了午膳,一同享用?”應扶搖倒是很大方的詢問。
“不必了。不如先清場吧?”
應如葉並不領他的情。
應扶搖束冠纏紗,擺擺手,四周隱蔽的人便紛紛退下。
他坐到他們麵前,剛要開口,身後幕簾便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俞京寧向後張望,隻見一纖細苗條的身影邁著急促的步子,走進來的女人是豐腴圓潤,笑意滿盈,卻又潑辣活潑完全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那女人珠影寶翠,左手戴著兩個細金鐲,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笑道:“家裏來了貴客,不曾遠迎,我真是來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