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會假象故事的漫長,也沒人真正認真的思索生命,但生活教會了他們什麼名為“活著”。
俞京寧隻覺得天旋地轉間便換了一個世界,“這、這裏是哪裏?”
她見周圍環境陌生,一旁守著四、五個奇裝異服,見到她醒過來,激動的朝院子大喊:
“王妃醒了,醒了!”
但又很快被製止,
“王妃剛醒,不要擾了她的清淨!快去叫王爺!”
什麼王爺?是在開玩笑嗎?她暗自地想著。
俞京寧,一個幾小時前還生活在現代的“當時”身份為學生的人。平凡卻“不普通”,是因為她見過地方起義、軍閥割據、外國入侵等等,雖然有很多她忘了……
而現在,幾個人踉蹌的圍在周圍。按他們的說法,我應是妃子才對,她迅速整理信息。
俞京寧又迅速反應過來,她穿越了!?起碼不是以前在的世界了!
她感到好笑,天上的神仙不會理會人間疾苦,她還沒死?
說來稀奇,她依稀記得醉酒後痛訴命運的不公,為什麼她就注定空虛、漫無目的的活?為什麼她總是會遺忘過去?
她指著天空問出困擾許久的問題:人生的意義是什麼?為什麼不死也找不到它?
結果,一道閃電劈下來她就到這裏了!!
真是見了鬼了,大晚上連片兒雲都沒有她還能被劈!
“歡迎來到了戈時空!”
誰?俞京寧大腦莫名其妙的浮現出聲音。
“人生的意義需要你自己來探討,因果循環的時候,你可回去,亦或者滿足你的願望。”
什麼意思?她見過的事情多了!
那聲音沒有再出現,俞京寧又昏睡過去。
——……——
——
等再醒來,床邊守著的則是一個俊美的男子。
那男子披頭散發,穿的是秀羅華麗,頸前掛著一枚簪花魚型的佩玉,衣服更是三層絲綢華麗,袍上繡著一種似龍的生物。
那男子見她醒來,眼中露出一縷柔情,輕聲喚道:“京寧,你醒了?要喝些什麼?我吩咐下人去做。”
俞京寧微挑細眉,迅速入戲。若她能找到人生的意義,便不虛此行,立刻回道:“不必,就是頭還有些痛。”
男子見她回了自己,眼神不經意流露出驚喜之情,隨即回道:“從你上次醒來到現在又是三天了,也難怪會難受!方才大夫就診,說你能醒來簡直是天賜,也不枉這些日子陪在你身邊。你好生休息,我已將此消息告知高堂。”
說罷,男人將被子往上提了提,便退了出去。
男人一出去,俞京寧便鬆了一口氣,好歹是沒有穿幫,不過剛才看他的反應,看來他們的關係不是很好,或者說她的反應可能要超乎他的想象。
旁邊的一個侍女見男人出去,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床邊嚶嚶哭泣。
俞京寧嚇了一跳,趕忙說:“哭什麼?快起。”
侍女道:“小姐,你終於醒了!”
俞京寧的腦中頓時彌補了一場場貴族大戲,問:“何出此言?”
“小姐,您忘了?”那侍女聽俞京寧這麼說,哭的更大聲了。但是又不含糊,迅速回複:“您與王爺本就定親,小姐嫁過來倒也沒什麼怨念。可那日在房中不知為何爭吵,您一怒之下便投湖自盡,王爺嚇慘了!跳入湖中把您救出來……可誰想,您便不醒了!王爺不許下人外說,否則就屠族。”
俞京寧這麼一聽,卻仍止不住心痛起來,自己不會像之前聽過的古偶言情裏寫的那樣吧?冷漠的夫君,別扭的嬌妻?追妻火葬場,霸道王爺愛上我?還是結婚多年,七年之癢,夫妻身和心不和?
俞京寧詢問著:“你叫什麼?跟了我多久了?”
那丫頭聽到又哭著說:“守魚。老爺給我起的,打您記事兒我就跟著,您嫁來快一年了,我一直跟著。您身邊換了一批又一批,就是沒換我。那天異象果然是真的,您真是托了上天的運了!”
聽這名字,俞京寧也意識到了,守魚,守俞?可憐的人,連名字都是為別人而定的。
俞京寧起身道:“什麼異象?你是我最信任的對吧?”
那丫鬟點點頭,她又接著說:“你現在立刻把前因後果,包括我的生平什麼的都跟我說一遍!還有,絕不許外傳關於我記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