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即將迎來特大暴雨,請各位市民待在家中,保護好自身安全……” A市公安局內,盛姿妍看著天氣預報忍不住皺眉“這要是有個殺人啥的,證據不都沒了嗎,真煩這下雨天” “可不是嘛”王冥家附和道,“好了好了,你們別開玩笑了,這不得增大破案難度啊,最好別”吳竹溪說。
第二天,A市公安局局裏接到報案,在郊區發現一具無頭屍體。
公安局裏王冥家高聲說“盛姿妍你烏鴉嘴啊,真給你說中了,城郊那發現了一具無頭屍。” “別強嘴了,走吧”盛姿妍白了王冥家一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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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冥家先進入現場,出來後對吳竹溪搖搖頭,說“現場是在垃圾桶旁,是拋屍,死者肚子被剖開,因為此處是小區附近,晚上有很多人來來往往,且這裏的監控這幾天剛好在維修,並沒有什麼用處” 吳竹溪眯起眼睛:“這個凶手應該對此處十分熟悉,監控壞了剛好可以拋屍,把屍體帶回局裏檢驗吧,我在看看有什麼線索” 說罷兵分兩路,吳竹溪帶領著警員們開始排查,先從小區物業那裏查起,王冥家則是帶著屍體回局裏。
盛姿妍已經穿戴好了防護服,準備好了開始解剖,王冥家和盛姿妍開始解剖,發現孕婦死前被注入過腎上腺素。盛姿妍怒了,大罵凶手混蛋。王冥家眼神暗了暗,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一個孕婦被活生生剖腹取子,嬰兒卻不翼而飛。這件事很快上了熱搜,省廳為了不引起民眾恐慌下令七十二小時找出凶手。局內每個人都忙的腳不沾地,由盛姿妍、王冥家、吳竹溪等人組建的專案小組也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吳隊,有發現!”小劉大聲道,“這個案子和三年前的連環殺人案一樣。”吳竹溪走過去看資料,皺眉說:“那個案子不是結了嗎?凶手畏罪自殺,難道當年的案子另有隱情?”有了這個發現專案組翻出了三年前的卷宗,盛姿妍像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一樣,拍了拍王冥家,“冥家,當年不就是你通過死者身上的傷,推斷出的凶器,然後抓到人的嗎?這一次看來你又要立功了。”王冥家笑笑不說話。
“吳隊,有人說在孕婦死前一天經過一個巷子,看到過一個可疑人員。”小劉匆匆來和吳竹溪說,說完便帶吳竹溪去見那個人。吳竹溪看著麵前的崔宇,說:“小夥子就是你說的看到過可疑人員嗎?能回憶一下當時的經過嗎?還記不記得那個人的相貌?”崔宇被問懵了,弱弱的說了句“警官,我是目擊證人不是犯人。”吳竹溪才反應過來剛剛逼問的態度,就差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寫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的對崔宇道了歉,崔宇擺擺手,開始了回憶當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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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宇那天帶著女朋友去和兄弟喝酒,因為崔宇酒精過敏,並沒有喝。喝完酒,敘完舊後,崔宇開車把幾人送回家,送女朋友回家時,女朋友說想帶點燒烤回去吃,崔宇便下車去路邊小攤買燒烤,在等燒烤的間隙,崔宇聽到旁邊的小巷子裏好像有人在打架,還隱約聽到了哭死,崔宇便想過去看看,到了巷子口,崔宇見到了一個男的正在打一個女人,而且女人的肚子看起來像是懷孕一樣,旁邊圍著幾個路人,路人不敢上前,因為男人看著一身腱子肉,崔宇好歹也是一個拳擊教練,過去三兩下按住男人,路人們頓時上前幫忙,那個孕婦一直在哭,看到崔宇打她老公,也不哭了,上去推了崔宇一把說:“你憑啥打我老公。”崔宇火氣上來了,“不是你被打還一個勁哭嘛,我這是在救你,你還反倒賴上我了。”孕婦說:“我老公隻打我又不打別人,你快鬆手,不然我報警了。”路人們對孕婦指指點點“人家幫了她,她還這樣說,還好當時沒有上去,不然要氣死了。”“是啊,隻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祝福鎖死,別禍害別人。”“……”崔宇見自己幫了個戀愛腦,頓時無語,鬆開了手,路人們一擁而散,崔宇呸了一口,走出了巷子,攤主見崔宇回來了,便把燒烤遞了過去,“大兄弟,剛剛還想攔住你來著,這夫妻在我們這邊都臭名昭著了,男的打女的,女的維護男的,之前居委會去調解,勸女的報警,和男的說家暴犯法,結果啊那女的給居委會趕了出去,還說自己男人打自己是不會表達愛,所以才會用暴力的,罵人家多管閑事,之後就沒人幫那女的了。”崔宇點點頭說:“這次算我倒黴,不知道對麵是什麼人就幫。”然後想到女朋友還在車上等自己,連忙和攤主告別,回到車上。
“就是這樣嗎?還有沒有什麼細節。”吳竹溪看著崔宇問“盡量把能想起來的都說了。”崔宇說“我也隻記得這些了,不過看新聞上死者的衣服,和那天那個孕婦確實一樣,會不會是那男的幹的。”吳竹溪點點頭說“你先回去吧,回去以後要是想起其他細節請盡快來警察局這邊找我。”崔宇說好的,便走出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