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怎麼把他殺了的？”
“用命。”
短短兩字，林川突然感覺到來田野的無奈。
“要是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這樣嗎？”
林川側目問道。
田野笑著搖了搖頭。
“不知道。”
“罷了，會不會重蹈覆轍都已經不重要了，我能治好你，但……你得付出點代價。”
“什麼代價？”
“變得和他們一樣。”
聽到林川說出的代價，田野靠在輪椅上並沒有直接回答，隻是默默閉上雙眼，好似陷入了沉思。
“不急，你慢慢想，我得出去走走。”
林川說罷，起身離去。
此時，院落之中，洛青衣正在熬製藥湯，濃鬱的氣味彌散在整個院子。
“你在熬製什麼？”
洛青衣一抬眸，看到林川瞬間眼中掠過一絲歡喜，但轉瞬即逝。
“你感覺怎麼樣？”
“我什麼問題，我就是太累了。”
“那就好，我在熬製我們金義堂的秘藥，對續骨有不錯的效果，當然還是沒法和你相比，但我也不能幹坐著。”
林川笑著蹲下身子幫忙在藥爐子之下扇風。
“抱歉，耽誤了你加入行醫會的機會。”
洛青衣搖搖頭：“好像和現在比起來，加入行醫會對我來說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隻是我現在還不知道你要釀造的那一壇酒到底是什麼。”
“走，既然你好奇那咱們走一趟吧，把該做完的都做完。”
“現在嗎？”
“嗯！”
雖然洛青衣有些不太明白，但還是跟著林川上車前往。
時老爺子的莊園裏，此時已經開始運作，隻有時老爺子一人坐在花園之中，望著鮮花發呆。
“老爺子。”
時老頭聞聲回頭，看到林川出現的時候臉上露出驚詫表情。
“小林，你終於來了，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兒吧？”
林川搖了搖頭。
“老爺子，你還記得咱們之前的約定嗎？”
“你說借用花園的事兒？”
“嗯！”
林川說著，走到百花中心，拋開當初挖開的土坑，混合著種子將那壇宋代的美酒放入土坑之中。
“小林這壇子裏密封的是什麼！？”
“酒。”
林川說完，埋下土，靜候片刻，泥土下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冒頭湧出幾顆碧綠的嫩芽，時老頭和洛青衣皆被這一幕看得目瞪口呆，他們還從未見過有如此生長之勢的植物，而且還全是最名貴藥材的種子。
“小林啊，這……這裏麵是不是還有其他的？”
“隻有酒，這就是我利用百花婚的目的。”
說話的功夫，種子以驚人的速度生長發芽，開出的花朵，林川隨手折了幾根草梗，插入花蕊，輕輕一吸，一股濃鬱的酒香竟從這花蕊當中湧入。
“好香，這……這是什麼酒！”
時老頭聞著酒味就已經按捺不住了，還沒等他品嚐，一道身影赫然從房間門後衝了出來，一把奪走林川手草管，對準花蕊就是一頓猛吸。
“老於前輩，您怎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