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會長笑著示意林川落座,
“我也沒想到您這麼年輕,我在醫館的時候就聽聞行醫會的能量巨大,甚至連其他五個家族都格外忌憚。”
“嗬嗬,凡事不能隻看表麵,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周銳,行醫會的會長。”
周銳向林川自我介紹了一番,林川輕點頷首:“林川。”
“看起來你似乎對行醫會的事兒並沒有這麼在意?”
周銳提出的疑惑也正是林川想說的。
“算是吧,你們莫名其妙得把我拉下水,雖說也幫了我一把,但我日後或許要麵對更多的對手,況且行醫會能否給予幫助也不一定,而且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考驗,這一切都不太符合內心對行醫會的形象。”
周銳聞聲大笑:“哈哈哈,你果然是與眾不同,沒錯,行醫會其實就這麼簡單,但我可以保證你隻要接受加入我們,自然而然能得到庇護,而且你想做什麼我們都不會強迫你。”
“那我現在可以走嗎?”
林川問道。
“當然可以。”
周銳的回答十分果斷,果斷到讓林川有些奇怪。
“你費盡心思給我設下考驗,又這麼輕而易舉放我離開,鍾無敵雖然什麼都沒說,但……”
“但你還是覺得我對你的態度是不是太草率了?”
“算是吧。”
林川沒有否認。
“那你想知道什麼?或者說你覺得你應該知道什麼!?”
周銳起身回頭,望著整個祠堂的牌位。
“我想知道為什麼是我?難道隻是因為鍾無敵的一麵之詞?”
“不,老鍾他在我們行醫會的工作就是如此,挑選專門的醫術人才吸納進入行醫會,你看到這祠堂的牌位了吧,上麵的每一個人,都曾經與你一樣,醫術天賦驚人。”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還得以身赴死?”
,周銳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在一場戰爭之中,作為一個醫生,無論任何時候他都有比所有人活下來的資格,以身赴死並不是醫生該做的,而他們,成為祠堂牌位的原因,便是因為他們奉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怎麼一個奉獻方式?”
周銳指著眼前的一塊牌位:“楊青,一九三五年,死於一場肺炎。”
說著他又指著另一個人:“管金和,一九七七年死於瘟疫。”
這些醫療事故林川都曾聽聞,屬於是華夏曆史上發生的災難,可他沒想到這裏的牌位居然供奉著曾經死於病況災難的一眾大夫。
“所以,行醫會的職責到底是什麼!?”
“治病救人。”
周銳四字便概括了他們職責,連林川都頗為詫異。
“行醫會早有成立有百年有餘,但到如今幾十年前才重新傳承下來,其目的說是治病救人,實際上真正的目的在於救治一場災難或者預防一場災難的發生。”
林川聞言大驚:“那這麼說,行醫會死去的人,全都是殉國嗎?”
“隻是本職而已。”
“那五大家族呢?!”
林川疑惑,五大家族作為華夏醫學界的頂流人物,而今達到了能與行醫會比肩的水準,若是預防災難或者應對的話,那他們必然也有一半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