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就是這麼緊緊抱著我,怎麼也剝不開。”
一路走進臥室,霍承把她扔到床上再次覆了上來,他一路向下吻,在小腹那徘徊良久。
許芙還難受著,害怕他再下黑手,這樣她真的會動不了的。
霍承神色已沒有了玩笑,眼睛專注又黑沉的盯著她,手掌輕輕拍她的腰,在安撫著她。
許芙控訴,“你汙蔑我。”氣息的不勻讓她的語氣變得嬌氣,誘人得像是在撒嬌。
霍承心都要化了,連聲應著,“對,都是我不好。”
手指危險的搭上她的腿。
許芙顧不上害臊,拉上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動作。
霍承親她,耐心的哄道,“放心,絕對不動你了,就檢查檢查。”
大狐狸說完就不給她抗拒的機會,檢查得她汗流浹背,徹底沒了去關心別人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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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垂,燈火躍上沙灘,溫暖整個海島。
許芙在走廊裏遇上了許澤,許澤皺著眉埋怨,“你跌倒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許芙有口難言,麵如土色。
許芙終於擺脫霍承,她斬釘截鐵的拒絕了霍承的同住邀請,往自己房間跑去。
人們與夜色一起出動,沒有那麼安靜,逃跑的路上也不覺得恐怖。就是身上就得做些遮擋,她披了霍承的一件外套,就是腿還露在外麵。
半途遇上了許澤,許芙正好也想問他,霍承說昨天是他帶走了柳眉。
“柳眉呢?她沒事吧?”
許澤扭了扭脖子,無所謂的說,“她能有什麼事,吃了藥不就好了嘛。”
他沒注意許芙在陰影裏黑沉得臉,他湊近過來,好奇的問,“你知不知道是誰害的你們?聽霍承說是衝柳眉來的,你隻是倒黴了順便被帶上。”
許芙在心裏破口大罵,深吸一口氣。
許澤還在琢磨,“為什麼要給柳眉下迷藥,想卸了她的力把她打一頓?”
迷藥?許澤說柳眉中的是迷藥,她們的症狀不一樣?難怪許澤一副狀況外的樣子。
許芙咳了一聲,許澤恨恨說,“我查了一天,就聽說張家那個在派對上鬧了笑話,真是腦子不好居然在派對上吃那種東西。”
她的傻弟弟還沒有繞過彎來,可她卻大概知道是誰要害她們了。
許芙讓他別再管這個事,趕緊往房間走,也就是許澤這個憨貨看不出,一想到這些東西暴露在外麵她就不自在。
她本準備回房整理好就去看看柳眉,沒想到柳眉已經在她房門口等了良久。
外套並不能遮住全部,柳眉看著她的腿也關心道,“學姐你摔倒了?”
她和許澤有時候真的有些像。
許芙含糊點頭把她往房間裏拉,柳眉還在思考,“什麼路能把潛能者摔成這樣啊?”
許芙聽得無奈,她倒了兩杯水,自己先暢飲下去,問柳眉,“昨天怎麼樣了,怎麼喝完加了料的東西你就睡過去了?”
柳眉關心的看著她,“這就是我來這的原因,我身體能免疫一些毒物,就是在吸收的時候會發困,睡一覺就好了。”
柳眉拉開袖子,她的潛能流動起來,手腕上顯現出一條綠色的經脈,在緩緩的流動著光點,看著生意盎然。
這應該是女主的金手指之一吧。
柳眉用這隻手拉住她,“所以有沒有毒?你現在還好嗎?”
許芙想了想,還是打算告訴她實話,她太過淡然,而對方卻用上了這樣的肮髒手段,用心險毒。她得知道以後才好防範。
“不是毒,是情藥,下手的人我大概有了猜測,她太過狠毒,你以後一定要小心防備。”
柳眉第一反應是問許芙怎麼樣了,許芙隻說吃了解藥就好了。
柳眉鬆口氣,“也是,昨天許澤也讓我吃了。”
許芙又是有苦難言。
最後許芙說出了懷疑對象,又說,“她昨天在派對上出了醜,我懷疑是霍承發現了是她下的藥,報複了回去。”
柳眉聽了有些低落,“學姐你真無辜,被我牽連了。”
她又猛的抬頭,“我得去找她算賬。”說完風風火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