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擔心自己吧?好氣,可是眼下的場景說不過。
許芙憋屈的撇開頭。
霍承嘖嘖稱奇,聲音冰冷的說著風涼話,“可以啊,不想呆在我身邊,嗯?”
許芙難耐的把頭轉向另一邊,
“喜歡和小姐妹跑去玩,嗯?還好不好玩?”
他的話冰冷的如有實質,一下一下重重的拍打著她的頭。
霍承駭著臉還沒看夠笑話,她往哪兒偏頭,他就跟著她的目光轉移。
許芙喪氣的垂著腦袋,聽他像訓孩子一樣訓著她,直把她教訓得暈暈乎乎的也覺得自己跟孩子一樣不聽好話。
霍承又蹲到她身前,手臂展開將她看牢牢困住,“一轉眼就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讓我這個未婚夫多擔心啊。”
他抬手輕撫上她潮紅的臉頰,動作輕緩溫柔,引起許芙陣陣顫栗。
語調卻直轉急下,突然森然道,“以後還躲嗎?”
許芙被訓得委屈,聽他聲音一抖,千躲萬躲還是沒躲過,今晚把霍承氣慘了,他是一定要收拾她了。
許芙的智力和理性一起流失,霍承把外套給她披上,她委屈的打落。
霍承還沒來得及生氣,她就耍起脾氣往紅色的沙發上一橫,難耐的扭動著。
她鬧別扭了,“你這個外套影響我漂亮的衣服了你知道嗎,我就不穿!”
沙發變成了才被撬開的貝殼,許芙是一顆驚豔無雙的珍珠,躺在貝母裏,幽幽散發著光澤,白嫩得好像連手的溫度都能熱化她。
許芙也覺得自己要熱化了,更加難受起來,她把手伸向肩帶,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了,她要把衣服脫了涼快涼快。
霍承變了臉色,壓製住她亂動的手腳,用外套把她裹得嚴實,卷在懷裏快速往樓下走去。
一樓還是那麼熱鬧,偶爾有些醉鬼被朋友攙著,或者幹脆倒在牆角,所以抱著許芙往外走並不奇怪。
唯有聲星注意到他們,他迎了上來,“許芙醉了啊?”
許芙被遮得嚴嚴實實,但是能讓霍承抱著的人不做他想。
霍承腳步不停,囑咐道,“我帶阿芙走,許澤柳眉已經離開,你和甜語也去打車,該走了。”
「三樓」
柳未言在窗邊得到指示,看向氣憤的阿蘭,“到我們了,明天就離開這裏。”
…
下樓之前霍承喂了她一顆藥,這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可是她喝了兩大杯,現在身上還是很燥熱,好像四處都燃著火。
許芙趴到車窗上,使勁吹著涼風。
霍承往後看了一眼,眉心隨即不可抑製的狂跳,下一秒許芙從後視鏡裏對上他的眼睛,“趴回去,離窗口遠點。”
許芙不樂意,“可是不吹風,我就很難很難受。”
她的語氣裏滿是孩子氣,像喝醉的語態,她現在也沒有多清醒。
“你乖乖趴回去,我就提速好不好,這樣你才能不難受。”霍承認真看路,嘴裏溫柔的和她溝通。
隨後再看一眼她已經乖乖躺回去,“你快一點,我好熱啊。”
“我想泡涼涼的冷水,我想吃冰塊。”
許芙開始說胡話,嘟囔著誰都聽不清的話語。
所幸度假區離得不遠,霍承按下焦躁維持著理智,終於把他的寶石安全叼回窩。
許芙乖乖讓他抱在懷裏,她發現貼住霍承的皮膚會變涼。
她身體不亂動,手卻不規矩。
悄悄往霍承衣服裏摸去。
霍承怎麼會感覺不到,他沒有斥責她,隻是無奈的笑笑,然後把她抱得更緊。
…
一路難耐,霍承抱著許芙踢開房門,終於到了。
許芙手很不規矩,霍承被她氣笑,“吃了藥還這樣?”
“趁著不清醒吃我豆腐,醒了好賴賬?”
許芙的確不太清醒了,但是霍承說的一定不是好話,他還抓住她的手往外拉,看樣子是不讓摸了。
許芙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涼手的東西,現在也沒了,熱浪要將她吞沒,她好難過。
她開始委屈的嚶嚶哼哼。
“我喝了兩杯呢,我就是難受啊。”
霍承聞言表情變了,他轉身去拿藥瓶仔細看,見鬼,要想再吃藥至少隔一小時。
算算時間,怎麼還得等半小時…
許芙在他鬆手去看藥時,自己翻下床往泳池跑去。
霍承跨步過去趕緊拉住她,緊張的擁住她,“去浴室,我給你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