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霍承是個狐狸,卻不知道是個色狐狸。
許芙到今天才知道自己腰上有這樣的弱點,太過敏感,霍承的手才撫過,就傳來一陣酥麻。
喉嚨的喘息似乎隨時都可能從嘴裏冒出來,所以她現在不敢隨意張口。
連眼神也會招來他更惡意的撩撥,許芙垂下眼睫,遮掩住眼裏的紛亂神情。
隨著她的垂首,發絲沾到鎖骨窩裏,不輕不重的來回掃著,霍承仔細觀察著她的神情,這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好心的空了手來幫她,發絲被撥到耳後。
原來不隻是腰的問題,連被輕輕帶到的耳朵也情不自禁的顫栗。
許芙往後一讓,輕哼出聲。
“按摩不是這樣的,放開我。”
霍承睥睨著她,手指還在摩挲,
“按摩?”
他裝模作樣的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按摩可不能隻按腰,那就聽阿芙的,再按按別處。”
強詞奪理!許芙聽得氣悶,不願再出聲,他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她說什麼隻是給他平添樂趣。
他的狗爪子又放上許芙的肩頭,拇指擦過脖頸,“換種味道怎麼樣?”
清亮的液體從肩頭倒下去,分成細細的幾支,沿著身體蜿蜒。
這次傾瀉的是複合精油,大馬士革強盛,還摻合著橙花檀香,濃厚又誘人的玫瑰夜宴悄然開展,優雅的蔓延在夜裏。
耳朵,脖頸,肩膀,被他輕輕刮過。
手臂和手指被他仔細照料,玫瑰勾人情欲,這個味道被他揉捏醃入白皙的皮膚裏,在精油的滋潤下,許芙的皮膚嫩得膩手。
他壞心一起,認真的好奇能不能戳破,惡劣的行為引來懷中人的悶哼,又開始掙紮起來。
他壓下破壞欲,繼續安撫她。
現在她已經被他抱在懷裏,背對著他沒再和他麵對麵,他眼裏的黑暗和欲望不用再克製,他細細替她按著手臂,心裏卻在想該怎麼吃,滋味怎麼樣。
許芙對此一概不知,剛開始時很奇怪,後麵他倒是還算認真的給她按起來,的確很舒服。
霍承定住了她,她的四肢隻能小幅度的擺動。跑不了,她隻好享受起按摩來。
他又換了動作,把她整個人攬在懷裏,手從背後越過來,把上她的小腿。
這畫麵過於色氣。
許芙急得紅了臉,“快停,可以了。”
腿被壓向鎖骨,他慢條斯理的替她舒筋活骨。
許芙喋喋不休的要他停下,自從被控製後她一直在試著用潛能掙脫,現在更是使勁去衝脫。
霍承突然翻身將她壓在下麵,他的吻落了下來,溫柔的和她交換氣息,體內的壓製消失了,他解除了控製。
許芙開始用力去掙脫,霍承激烈的吻狂風暴雨般襲來,花香味蠱惑人,拉著人要往欲望裏沉淪去,她喘不過氣,難受的嗚咽,失手掐上霍承的脊背,腳下亂踢動,霍承也悶哼一聲。
霍承動情的吻著她,許芙迷糊著聽他說,“這兒還沒按。”
他的手越發不規矩起來,光看表情卻是那麼清冷矜貴,一派光風霽月的樣子。
男色誘人啊。
可是大腿處也留下了指痕,今晚有些過頭了。
得叫停。
門外有人像是聽到了許芙的心聲,適時在門外叩門。
霍承偏頭咬她,沒有停下的意思。
許芙手上用力推拒,頭也偏開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喘著氣說,“夠了,去開門。”
霍承掀起眼簾看她,許芙眸光瀲灩,沉溺的神色還暈在眼尾,有著和花香一樣的迷醉感。
霍承神態沉醉,略一思索後停下動作,喪氣的埋在她頸窩,不甘心的蹭了兩下。
像隻俊美的白狐狸,使計不成轉而撒嬌討好。
霍承終於起身鬆開了她,許芙得以好好喘氣。霍承丟了一個外套過來遮住她,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口去開門。
讚聲星開朗的臉出現在門外,霍承在他開口前就截斷。
直接道,“不方便。”
聲星目瞪口呆,“我還沒說呢。”
霍承耐著性子配合,“你想做什麼?”
聲星友好一笑,“我腕扣掉了,我記得你有一副一樣的。”
霍承皮笑肉不笑道:“不方便。”
“別這樣,”他假意看左,身體卻往右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