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芙:朕,有點把持不住了。
身旁的海水湧動,霍承遊到她身後出水,仗著身高在水裏站穩,一下子抱住她,“抓到你了。”
許芙淚目:放開我,我不是想和你玩這個。
許芙撲騰兩下,她的腿夠不到底,就被霍承拉著呼啦圈,往岸邊拖去。
在這過程中許芙還像是剛被撈上岸的魚,不停的撲騰著她白得晃眼的腿。
霍承把她拉到沙灘上的棕櫚酒屋那兒,安排她在吧台上坐好,他自己拉開矮柵進到調酒台,調起簡單的雞尾酒。
許芙喝了一口裝飾著檸檬還粘了一圈鹽粒的冰藍色液體,不行,完全不解渴,看著霍承的調酒動作還更渴了。
霍承奇怪的盯著她的臉,端詳了一會兒他開口,
“許芙,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許芙聞言想跳起來,咳嗽兩聲,結巴著說:
“曬,太熱了,曬得。”
霍承的頭又往右偏了去,看她兩眼離她近了點。
“許芙,你嘴巴怎麼了,嘴角怎麼有口水?”
說著還疑惑的伸出手,像是想幫她擦。
口水!
流口水了!!!
這下許芙是真的要跳起來了,大喊著,“這是飲料!!!”
她慌亂的往嘴角摸去。
嗯?
什麼也沒摸到。
“霍承,你耍我!”
許芙作勢要打他,他往後躲過,又往矮柵那邊去,想跑出小吧台到沙灘上去。
許芙在矮柵不遠處追到他,用上潛能恨恨的打了兩下。
別問為什麼雞尾酒得他們自己調,也別問為什麼會毫無顧忌的在沙灘上用潛能打鬧。
這一切都是霍承這隻大尾巴狼的手筆。
霍承這一招屬實秀到她了,她覺得霍黑心的稱號又可以變長一點,霍.黑心.剝削者.大尾巴狼.承。
他以一人之力在這座海島上弄出一個監獄體係。
什麼神乎其神操作,重新定義修學旅行,這些人明明是被他騙來這裏坐鐵板凳的。
他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人聞之傷心,見之落淚。
島上除他二人之外的所有人,每天隻有兩個小時的活動時間出來吃飯活動,其餘時間都被他定在房間裏,處於宕機狀態。
多麼令人淚下,許芙從沒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操作,剝削,這是赤裸裸的剝削。
而他,在這樣的環境裏撒歡的勾引她,不遺餘力,許芙有些…食髓知味。
可惡,被誘惑到了。
可是,看著就覺得,摸起來手感應該很好吧。
咳咳。
霍承顯然也發現了她態度的鬆動,才有了剛才調笑她那幕。
許芙甩開他的手,走回棕櫚酒屋繼續喝酒。
現在日頭正好,白色荷葉邊泳裙已經被曬幹,上麵的複古碎花幹透後看得更清楚,許芙整個人有一種撲麵而來的清新甜美。
霍承在她身後給她耳朵上別了一朵明豔無比的重瓣紅玫瑰,映襯著她的紅唇,她美得嬌豔欲滴。
霍承欣賞著她,喉結滑動。
“好喝嗎?”說著就朝她湊過來。
許芙督他一眼,就知道他又不安好心,“我警告你,這可是室外,不許亂來啊。”
霍承笑了,看起來斯文俊美,說出的話卻不是這樣的。
他說,“怕什麼,不會有人來的。”
像是在回應他,不遠處的海水裏應聲作響,不一會兒就爬出一個人來。
來人身材高挑,麵容嬌美。
一陣狂亂的海風吹過來,貼切的展現了她心中風中淩亂的心理狀態。
“蓮亞?!”許芙很驚訝。
“嘖,這裏沒有機場。”霍承也麵無表情的說。
許芙來了興致,疑惑又興奮的問:
“你從哪裏遊過來的?”
他看起來累得不行,艱難的在吧台落座,“今早私人飛機飛過來的。”
和他們一樣,還不算詭異。
蓮亞看起來遊了很久,這片度假村有圍欄,他是遊進來的。
他現在很累,在吧台上翻找著液體,就往嘴裏倒。
許芙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他往嘴裏倒的那瓶滿是小眾語言的液體,看起來度數很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