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從柳未言身後探出頭來,“原來這是魚鱗啊!”
要是霍承不說,許芙絕對看不出這圖案是魚鱗。
聽到阿蘭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許芙向她問,“你不知道嗎阿蘭?”
阿蘭聳聳肩,手指快要戳到冰塊醫生的鼻尖,“我雖然有錢,可開個店不容易,花店是他們讚助我開的,這花盆是最開始他們提供的,我嫌棄不好看,隻留下這一個,其他的都換了。”
阿蘭說著又開始挑釁柳未言,“你看看你們的盆,陰陽失調了懂不懂,土培盆裏刻魚鱗,這不是想讓我的花‘水土不服’嗎?這怎麼能養好,都怪你們。”
柳未言冷冷瞥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許芙目光還在追隨著柳未言——手裏的盆,卻被霍承摟緊,許芙對上他的眼睛,看他表情和善,眼神晦暗不明。
怎會如此,他做甚這個眼神?
許芙福至心靈,突然想起訂婚宴時許芙被他們一口一個「霍承的小媳婦」弄紅了臉,越發不願意被他牽著。
霍承看她別扭的小模樣,當著長輩的麵附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許芙立馬就乖覺了許多。
不滿的微嘟著嘴,手卻老實的給他牽著,他望過來時立馬識時務的應付的甜笑。
他說「不乖乖讓我牽著,是想讓我在他們麵前親你嗎?」
回憶完畢,於是霍承對她的威脅就這樣又多了一樣。
畢竟霍承他不要臉,但她還要。
記憶回籠的許芙在思考他的眼神,半信半疑地猜測到,霍承這眼神的意思難道是,再不束手就擒就要當著阿蘭的麵親她?
許芙不敢動了。
霍承笑著收緊手,攬著她走了,在阿蘭看不見的地方,一口咬上她的腮肉。
許芙的美人腮,細皮嫩肉又白裏透紅,看著就甜。
“騙子!”許芙怒了。
霍承瞳仁帶笑,嘴裏平緩的安撫,“避開人了芙寶,別生氣了寶貝。”
許芙委屈的揉著臉蛋,像是拿著棉花糖的小女孩還沒吃上一口就被人捷足先登,她看著被咬了一大口還沾著口水的鬆軟棉花糖,委屈的要哭了。
而作惡的大哥哥也良心突發似的意識到自己的惡行,開始低聲下氣的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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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芙一怒之下把未婚夫給拉黑了,這麼做的效果很顯著,至少在家的時候就不用被某人騷擾了。
許芙在可訊上聯係了阿蘭,告訴她自己準備去走主線。
她要把自己已知的情節走完,減少對柳眉的影響。
和她不一樣,柳眉的人生軌跡是壯闊的,她似乎總不拘泥於小情小愛,讀者和作者對她的期望都是榮光和鮮花鋪就的璀璨道路。
他們的穿越讓這個世界新增了一些事件,她現在要做兩件事,來保證故事不會崩壞。
一,走完自己和柳眉的故事線。
二,考上故事發生的聯邦銀索學院,在那裏帶著霍承走故事線。
許芙回想自己與女主的對手戲,主要有三件,而這三件事發生的時候許澤都在場,她許芙其實主要起了一個推動情節和善後的作用。
許芙回憶小說內容,並在紙上寫了下來:
在男二對女主一眼驚豔的時候,碰巧出現擋住了女主;
在男二攔住女主去路的時候,路過打斷了他們糾纏;
在女主受傷男二還在傲嬌的糾結要不要去關心的時候,敏捷地把女主扶走。
許芙不敢把他們的名字寫出來,隻用女主,男二來代替,要是被人看到了她也好直接說是看的小說的梗概來搪塞。
許芙做好準備,就等明天到學校一試。
趁著還有力氣她打算去許澤那裏探探口風,看看他們倆現在關係怎麼樣。
許芙發了可訊過去,沒有應答,又去到許澤的房門口敲門,還是沒有回應,似乎也不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