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何雨柱正躺在食堂的躺椅上,悠閑的享受著閑暇時光。
突然,保衛科的譚科長找了過來,說是讓何雨柱趕快回家,他家裏出事了。
何雨柱淡然從容,早就從大圓盤中知曉了一切。
按照以往的尿性,何雨柱必定未雨綢繆將危險扼殺於搖籃之中。
但這一次,何雨柱明知收音機有劫,卻對其不聞不問,任由其發展。
為什麼?
因為此劫需劫後求生。
像之前的兩次死劫,何雨柱指定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一經發現,立刻扼殺搖籃。
但這次危機不同以往,讓其劫發,反而是好事。
何雨柱淡定地從躺椅上起身,先是謝過譚科長幫忙傳信,然後就跟食堂主任告了假,騎著自行車回了四合院。
剛到四合院門口,就瞧見前院圍著一群人,而且大部分都是生麵孔,應該是其他大院的人。
他們圍堵在閻埠貴家門口,指著房門破口大罵,大概意思就是讓閻埠貴出來給他們一個說法。
要是一般人還真看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按理說,收音機是何雨柱家的,閻埠貴怎麼會因為收音機跟其他大院的人交惡呢。
這裏麵必定有貓膩隱情。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進了大院,把自行車往旁邊一紮,頓時引來眾人側目。
盡管何雨柱不認識他們,但他們大部分都認得何雨柱,也曉得那一台收音機是何雨柱家的。
眾人頓時轉而圍向何雨柱,七嘴八舌的質問起來。
“何雨柱!你們大院的人就是這麼瞧不起人是吧!”
“不就是一台收音機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聽個曲,看個熱鬧是給你們麵子,你們還喘上了。”
“誰稀罕你!”
“今兒必須給我們大院一個說法。”
······
何雨柱冷笑一聲,赫然從背後抽出一把菜刀拍在前院的石台上。
刀光凜冽,寒氣逼人。
嚇得叫囂不止的眾人立刻熄了聲。
他們是曉得何雨柱諢名的,這個家夥凶起來,可是連自己親爹都敢砍的混子。
哪怕最近聲名赫赫,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還是那個無法無天的混子。
但也有人不怕何雨柱的威懾,赫然站出來叫囂道:“何雨柱,甭以為拿把破菜刀我們就怕你,你敢跟我們動刀子?!”
何雨柱頓時將目光落向冒頭的年輕小夥,他跟閻解放的年紀差不多,個子不高,留著寸頭,皮膚瘀黑,但不是勞作造成,而是本來就黑。
此人便是此次事件罪魁禍首。
隔壁大院有名的街溜子陳三狗。
何雨柱雖然渾,但也是有工資的,隻是性子渾,總幹渾事兒,不顧後果,所以諢名赫赫。
而陳三狗就屬於純街溜子,一沒工作,二沒本事,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今兒戲寡婦,明兒逗稚童,整就一四合院禍害。
他出現在這裏,又是挑頭的,顯然是有所圖謀。
“陳三狗,這事兒你做主是吧!”
何雨柱不跟別人掰扯,就直勾勾地問起陳三狗。
陳三狗一怔,心裏很虛,但輸人不輸陣,看了看他們大院裏的人,立刻叫囂起來,“這事兒還就是我做主了,你今兒非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好!”何雨柱喝道:“那就給你們一個說法。”
“三大爺,你出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嘍。”
閻埠貴早就在屋裏候著了,聽到何雨柱喊他,立刻跑出來,原本有些虛的閻埠貴此刻心裏格外踏實,仿佛有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