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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江浚頂了兩個黑眼圈到科室,剛穿完白大褂坐上椅子阮星就找來了。
江浚:“!!!”
經過昨天她的醉酒表白,江浚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拿喬著姿態,“怎麼了?找我什麼事?”
心裏則是默默念著:可千萬別再表白一次啊!醉酒的時候拒絕還行,要是兩人都清醒的狀態下,拒絕可就太尷尬了!
“江浚,昨天......”
“啊!昨天啊!”阮星才開了個頭,江浚就打斷了她,“沒事,我都沒放在心上,你也別放在心上哈!”
阮星:“???”
她隻準備跟他說聲謝謝啊?
什麼別放在心上?
“你在說什麼?”阮星沒聽懂,自然就問出了口。
對麵自以為“心照不宣”的江浚汗津津的。
她說沒聽懂,意思是想要自己把她對他表白的話再重複一遍嗎?
不能吧.......
這太尷尬了。
“沒說什麼....就別放在心上。”江浚幹巴巴的重複。
阮星:“我就是想謝謝你昨天送我回家,這是我今天昨天做的餅幹,給你一份吧。”
江浚看著落在自己桌子上的粉嫩盒子,眼睛驀然睜大。
這......這就是親手做的愛心餅幹?
昨天坦白了心意,所以今天藏也不藏了,這麼大膽的送他親手做的愛心餅幹,還找了個謝謝他送自己回家這種冠冕堂皇的借口?
“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阮星總覺得今天的江浚怪怪的,說起話來語無倫次的,還專門挑些她聽不懂的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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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離開後
江浚盯著那盒餅幹愣神,躊躇良久,他還是把它從桌子的遠方移到跟前,打開,拿了一片放嘴裏。
“嗯.....還挺好吃的。”他吃了一片又一片,不自覺間把半盒餅幹都炫進了肚子裏。
後知後覺的江浚:“..............”
他昨天確實盡心盡力把她送回家了,吃她盒餅幹.......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
這麼想著,江浚吃的心安理得了不少,把一盒餅幹都吃進了肚子裏,連午飯都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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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江浚脫下白大褂換上自己的便服,走到阮星科室前,準備把那個裝餅幹的小盒子還給他。
指骨曲著,還沒來得及敲響虛掩著的門,就聽到裏麵傳來清澈的少年聲。
“阮星姐姐,你做的餅幹真好吃,我早上嘴饞把它都吃完了,連中午飯都沒吃。”
站在阮星麵前瘋狂輸出彩虹屁的正是那個昨晚跟他一起送阮星回家的小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