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阮知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雅雅你真這麼覺得?”
覺得她跟商禦能成?
商雅雅看她幻想的嘴臉,強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柔聲道,“我當然是這麼覺得,可惜.......”
阮知自然是知道她下麵想說的話的,無非就是可惜現在站在商禦身邊的是薑萊,自己沒什麼機會。
但在阮知心中,這些還不足以讓她放棄,商禦本身以及他能帶來的東西遠比自己名聲重要多了。
她不介意背負破壞人家家庭的罵名。
況且,能遭受到謾罵的都是那些沒有能力的,隻要商禦喜歡上她,她肯定那個溫柔的男人會護她周全,不讓任何的流言蜚語流入她耳中。
阮知想的很美好,甚至大膽到媚眼如絲的去看商禦。
商禦察覺到視線,蹙著眉抬眸看去,就跟阮知欲說還休的神情對上了。
他像吃了隻蒼蠅似的惡心,匆忙收回自己視線,緊攥住薑萊那張漂亮臉蛋。
他得洗洗眼睛。
小蛋糕上的奶油沾在她嘴角,她伸舌頭舔了舔,餘光瞥見商禦盯著她看。
薑萊:“?”
!!!
她忙的就把手中的小蛋糕往離他遠的那側移動了少許,一副瞪圓眼睛警惕小心的模樣把商禦逗笑了。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薑萊後頸上的軟肉,用氣音湊到她耳邊近乎廝磨,“怕我搶你小蛋糕吃?”
說實話,小蛋糕他倒是真沒什麼興趣,對吃小蛋糕的女孩興趣比較濃一些。
薑萊被他噴出來的熱氣弄的耳朵癢,身子向後躲了躲,“你別這樣,好多人。”
“那回家說。”商禦看懷裏的姑娘捧著小蛋糕又開始紅臉,本來不規矩的手立馬收了回來,隻虛虛摟住了她細軟的腰肢,隻是看向薑萊時,那滿眼的柔情都要溢出來了。
阮知氣的咬牙,心中更是篤定,一定要把商禦從薑萊的手中搶過來。
—
宴會行至一半
商禦就尋了個普通的借口帶著薑萊離開了。
剛上車,薑萊帶著奶油清香的唇瓣就被商禦含住了,輕輕咬著,掌心攏著她的腰肢往自己這一側收緊。
“唔.....”薑萊被他扣在自己懷中,偏偏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還在肆意遊走,弄的自己全身犯軟。
“商.....商禦。”她臉蛋紅紅的推他,“人...”
“沒人。”商禦騰出一隻手將掩著的車門拉嚴實,旋即把懷裏的小姑娘放倒在後座上親。
漸漸的,他的吻不再止步於唇舌之間,慢慢下移,咬著耳垂廝磨,再順著下頜親在細白優雅的天鵝頸上。
“商禦...你浪蕩死了!”薑萊無力的推抵在他胸前,被他親的音都是斷斷續續破碎不堪的,帶著哭腔的嬌聲一出,商禦立馬抬了頭,桃花眼底勾著笑,唇角彎起,指尖若有似無的劃過她胸前,又邪又壞,“哪裏浪蕩了?撕你衣服了?”
商禦看她鼓著臉不回,掌心附了上去,收攏的瞬間,薑萊就炸毛了,“你不要臉!”
“行。”商禦好脾氣的順著她,“我不要臉,隻要你行不行啊?”
薑萊飛霞似的臉蛋更加紅了。
明明是又浪蕩又油膩的一句普信男發言,但商禦頂著他那張臉說出來就完全不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