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們也很懂分寸的沒有繼續打趣。
倒是阮知小動作不斷,狀似警告實則無下限的貶低,
“你們少沾我們萊萊,她老公可是商禦,小心你們的腦袋哦!”
這句看似普通的話,其實一語雙關。
又說了薑萊是被賣到商家的,不受寵。
還說了商禦陰鷙暴戾。
一瞬間嗤笑,奚落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順著風聲飄進薑萊的耳朵。
不是那群男生,而是其他經過的人。
能來高爾夫球場的人,非富即貴。
對於商家那位近日結婚的事情也有所耳聞。
聽說,當時就隻是一輛普普通通的車將薑家那位接了過去。
沒有婚禮,甚至新郎都沒有出麵。
樸素到不重視的程度。
所以謠言愈演愈烈。
現在阮知的一句話,更像是向平靜的湖麵投進一顆巨石。
掀起層層疊疊的巨浪。
不斷拍打薑萊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線。
薑萊能聽到的議論,阮知當然也能聽到,她揪著薑萊的衣服,皺巴著臉委屈巴巴道,
“萊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
要換成以前的薑萊肯定會紅著眼睛說沒事,然後離開。
無異於間接的坐實阮知的話語。
阮知渾身透著隱隱的興奮感,拽著薑萊衣服的手力道漸漸加大,“你應該不會...不會怪我的吧。”
薑萊眼神也是亮的嚇人!
這次果然不虛此行啊!
這阮知的綠茶技藝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張口就來。
表麵是柔軟的求饒妥協。
實際上是把你的後路統統堵死,不讓你有任何一丁點的退路。
想要下的來台,就得順著她話講。
別說,這演技簡直一等一的絕。
拿捏的也是恰到好處。
怎麼練的?
才能將這項技能練的如此的出神入化?
“不會啊。”薑萊自然是順著她話講,“但.....商禦怪不怪你我就不知道咯!”
阮知臉色一白,她就是認定薑萊不會反抗,會默認她的話語。
現在這麼一來,她說的話就好像是在內涵商禦了。
她沒將心裏頭那些小九九拿到表麵上來,仍舊笑嘻嘻的挽起薑萊的胳膊,
“好哦!你不怪我就好啦!”
“你他媽能不能別在這惡心吧啦的撒嬌,這嬌滴滴的語調聽的人想吐。”
出聲的還是剛才那送不送傘的男生。
阮知橫了他一眼,嘴角扁著,滿臉都寫著不服氣,
“我不是女生?怎麼就不能撒嬌了?”
“你....女生?”那男生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隨後嗤了聲,“要是把你當女的看,我今天都不會出來。”
“就你長嘴!”阮知著實是個能忍的,他都這樣說話了,臉上都沒表現出任何一絲的憤怒,隻是不斷收緊的力道預示著她心裏的那份不平靜。
—
後來,薑萊就被阮知拉著一起打高爾夫。
而高爾夫一向是燒錢的運動。
她一個穿過來的渣更作者當然是沒接觸過這項運動的。
不好的還在於,她這人沒什麼運動天賦。
教了好久.......
可以說是毫無進展。
“那個.....”薑萊拿著杆,眼睛水潤潤的,“要不...我還是算了吧,我感覺我不太適合打高爾夫球。”
“誒,沒事沒事,你隨便玩唄,好不容易來一次。”
這次搭話的是那個剛剛突然跟她表白的男生。
經過剛才的接觸,薑萊知道了他的名字。
叫顧宇凡。
挺好聽的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