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戰了,還魂草他勢在必得

決戰在明天,所以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調整狀態什麼的

聽說對戰的那個人很強,叫宮禦,作戰反應比常人快了五六倍,肌肉強勁,術式也是獨門秘技,根本沒有辦法根據資料得到對應方法

祝福自己吧

沈淮安草草的上完藥,呈大字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吱呀~”池硯推門而入,手上端著一碗烏漆嘛黑的藥,散發著淡淡的苦味

“喝藥了”少年從床上彈起,接過藥輕嗅,眉頭一皺幾乎要將藥碗打翻在地,幸好被池硯接住

“怎麼這麼苦啊”“良藥苦口,喝了好的快”

少年動作自然的朝他伸了伸手掌,眼見池硯要將藥碗放到手上,他又把手收了回去,解釋道“蜜餞啊”

“沒有”池硯嘴角壓著笑意,可惜少年並未發現

“啊?那怎麼吃啊啊啊”少年絕望的看著麵前這碗湯藥,就一種視死如歸的眼神捧起它,試探性的放到嘴邊,閉了閉眼,一飲而盡

身旁的人眼疾手快,往沈淮安嘴裏塞了顆蜜餞“咳咳”

“怎麼可能不給你帶呢”“啊啊果然師兄最好了”少年笑眯眯的抱著他的手臂,像是在撒嬌

池硯順手在他頭發上揉了一把“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打呢,好好休息”

“嗯,師兄晚安~”

第二天決賽,擂台下圍滿了觀戰的弟子

沈淮安今天穿的是墨色鑲嵌金絲的道袍,有點像池硯的,襯的整個人唇紅齒白,腰封將他的腰線極好的勾勒了出來

宮禦一襲白衣,似天上仙子,落入凡塵,銀線勾勒,更顯清冷之姿

兩個人在那站著,倒像是一正一邪

“宮禦,請賜教”他的嗓音像他的人一樣清冷

“沈淮安,請賜教”少年打量了一番眼前人,總覺得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來

那人率先抽出自己的劍,通體銀色,有白光流轉,直刺過來,看似毫無章法,卻總是讓沈淮安避之不及,抬劍抵擋

越打越覺得熟悉,這一招一式─不正是重陽劍法嗎

和自己一樣嗎?

沈淮安抓了先機,向前飛身而去,可見的每一個落點都恰恰好好被對麵避開,為什麼

少年想不通,卻也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必輸無疑,幸而當初學的就不止重陽劍法

太初劍訣,一切皆停

是以在少年眼中,對手的動作緩了半拍,提劍刺去,宮禦沒想到他會突換劍法,這刀被刺中右肩,皺了皺眉

改成左手執劍,宮禦再上,卻被少年全攔下來了,好像早就預料到他會向哪裏出劍

“我明白了”低聲呢喃完這一句,少年打得越發從容

反觀宮禦,躲避的狼狽不堪,身上多道劍傷,血漬將雪白的衣襟染紅

直至此時,少年才有功夫打量他這一身裝扮,竟然除了顏色和自己身上所著,別無二致,自己是黑金色,他就是白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