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哪裏?
我不是應該在倉庫嗎?
“你終於醒了!”
是誰在哭?
傑曜循著哭聲探過去:“寶貝,你怎麼哭了?”
“你發燒暈倒了,怎麼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呢?”緊繃的神經突然放鬆,魏憐窈一泄勁兒身體發軟的趴在床邊。
身體怎麼有些使不上力呢。
他勾了勾手:“乖,再過來點,夠不到你。”
魏憐窈應了一聲,抹幹眼淚,離的更近了些。
“抱歉,嚇著了?”
“可能最近事情多有點累,且我們很久沒有單獨相處,所以抱著你很舒心,又很放鬆。”
“不哭了。”
她捏了捏大腿,提醒自己,沒什麼事就最好了。
“嗯。”魏憐窈應了一聲,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問:“對了,醫生給你醫治完,好像打了一個電話,聽著好像是在說你的事情。”
哎,沒想到這件事還驚動了那位大人。
嘴角擠出一個微笑,解釋:“嗯,我知道是誰,沒關係。”
不過,要是一會兒他真的殺過來了,寶貝會不會被嚇到。
隔了一會兒,補充道:“要是等下有人來,你不要害怕,一切交給我。”
有人來?還讓我別害怕,是誰會讓他這麼叮囑我。
“放……”
話語未結束,就聽見從門口傳來一個低沉的嗓音:“小羅,小耀怎麼樣?”
“裏麵呢,他沒事,可能就是太累了發燒了,哎,您別……”
徹底完了,大人震怒了。
“寶貝,靠我這邊點。”傑曜拽著她,讓她的身位靠後了些。
緩緩起身,準備應付這一場“硬仗”。
“耀耀,我說過多少次,讓你平衡身體和學校的事情。你可真行,讓我怎麼跟你底下的爹媽交代。”
男人的語氣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換:“還不快謝謝人家同學。”
“景伯,我隻是發燒,別擔心。”
見那人不回話,依舊黑著臉,他隻好示弱:“我以後一定注意,錯了。”
“羅叔叔應該都和您說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校醫躲在簾子後麵,隻露一個腦袋,雙手合十,好似在說:“拜托拜托,抱歉抱歉。”
傑曜在其他人看不到的位置擺了擺手,繼續說:“看你這身警服,一定是丟下工作就來看我,”
“不怕下屬們有意見?”
“他們敢,一群小兔崽子,一個個不讓人省心。況且我都處理了。”男人雖然看起來還是很凶,語氣卻緩和了些。
“要不,你回去住一段時間?養養。”
oh my god,我的親羅伯,你見過誰發燒就要回去休養半個月的。
“真不用,一點事沒有。不信你問羅叔還有校長。”
不知道什麼時候偏門口的位置已經站立了兩個大男人,遠看過去像是被老師罰站的學生。
因為他們實在是站的太端正了……
被cue到的兩位仁兄顯然一愣,忙答:“啊,對,掛了一瓶水,小傑確實好多了呢。”
“是,學校這邊,盡量找人幫他分擔一下!景局放心。”
得到兩人的肯定,男人也不好再說什麼,欲言又止的樣子像極了委屈的小孩子,和穿在身上的製服形成了完全的反差。
“行,有事直接呼我,我……”來電鈴聲阻止了他繼續發言。
“說。”
“行。”
“知道了。”
機會來了,nice,好樣的兄弟,及時雨呀。
“景伯,你快回去主持大局,底下人都開始找你了,沒你不行。”
這臭小子,有你好看的,
“走了,自己注意身體。”
傑曜微笑頷首:“你也是。”
這究竟是?
還有那位警察叔叔說的底下的爹媽,難道?
這幾個人的態度那麼微妙,他究竟是?
“窈窈,可還好?”
“啊?嗯。”欲言又止的吞咽下了想要問的話。
“想問什麼,都會告訴你。”
“你父母?”
“嗯,五歲那年犧牲了,景伯帶大的我。”
“那校醫和校長?”
“他們曾經都是一起的好友,所以對我自然多上了一份心。”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從來不提父母,而且在學校幾乎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還有問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