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用麵紗遮麵?”空惹痕又問道。
麵紗下傳來懦弱的回答聲:“求太子殿下不要治奴婢死罪。奴婢身份卑賤,是不能參加這種宴會的。可小王爺非得拉著奴婢前來,又怕奴婢暴露卑賤的身份,所以奴婢隻能以麵紗遮麵。”
空惹痕聽了,有些微微失望,歎了口氣說:“哦,原來是這樣。你和本王認識的一個人很像,本王差點把你當做是她。”
百裏蘭舟便不再答話。
秋玄漠白帶著一妖嬈的女人跳到了空惹痕與百裏蘭舟身邊。他一臉奸笑,挑釁道:“太子殿下,您看瑟公主與穀王爺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珠聯璧合啊。沒想到瑟公主獨具慧眼,如此中意大哥。想必太子殿下兄妹同心,也很滿意瑟公主的選擇吧?”
空惹痕陰冷著麵容,沒吭聲。
秋玄漠白仰著一張油膩的臉,還想再說什麼。空惹痕冷冷開口道:“白王爺,你已經向本王問過安了,還是專心跳舞,免開尊口吧。”
秋玄漠白尬尬一笑,能讓空惹痕生氣,他就高興。他拉著舞伴像討厭的蒼蠅圍著空惹痕旋轉,挑戰著空惹痕的耐心。
突然‘咚’的一聲悶響,秋玄漠白地動山搖地摔在地上。他本就身子肥胖,趴在地上笨拙的像頭猛獁象。
“臭女人,你不知小心一點兒嗎?竟敢絆倒本王。”他惱羞成怒,臉憋漲得通紅,竟然不顧及自己的身份,破口大罵自己的舞伴。
隻因自己舞伴的爹官位不高,他就囂張的很。
他的舞伴嚇得手足無措,可憐巴巴的不知怎麼回事。麵紗下的百裏蘭舟輕蔑一笑。
緊接著舞池中間的安泰若穀也像被勁風掃蕩一樣,硬生生的跌倒在地上,連帶著錦瑟公主也摔在地上。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在跳舞時出醜。場內一片嘩然。
安泰若穀努力回想自己是如何被人絆倒的,絞盡腦汁也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
他抬頭看看空惹痕和舞伴在離他們最遠的舞池邊上,根本不可能是他們搞鬼。連慕軒小心應付著桃溪公主,自顧不暇,也不可能對他下手,這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為何他與秋玄漠白都齊刷刷的出醜?這裏麵一定有鬼。
一時間在心裏幸災樂禍的大有人在。連莓牆皇後都輕舒了一口氣。看來天意如此,我的女兒怎可能下嫁?
錦瑟公主可憐巴巴的小臉上淚珠晶瑩。心疼安泰若穀,唯恐他生氣,不再理她。
在瀚星有一個忌諱,領跳第一支舞的舞者不能摔倒,摔倒了意味著不吉利,即使男女結合了也很難得到天神的祝福。
安泰熊一看到這一幕,氣得胡須倒豎,拳頭狠狠地捶在自己的大腿上。心裏罵道:小獸崽子,關鍵時刻給老子丟人現眼。
安泰若穀這一摔,摔走了他半個駙馬夢。臉頓時陰冷如冰。爬起身就走。錦瑟公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梨花帶雨的請求道:“若穀哥哥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