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石頭結婚的事情穿幫之後,他更加猖狂的跟我粘在一起。
我們現在住的房子是他偷偷買下的。和他在一起迎來我第一個生日的時候他把戶主的名字改成了“韓小易”。那天我在酒店裏給我慶祝的,我叫了很多姐妹,關係好的一般的。打開他給我的禮物盒的一霎。我開心壞了。各種羨慕的目光掃來。我抱住石頭深深的親了一口。嬌嬌還說“沒想到我們花心鬼石頭少對小易這麼好,用了什麼妖術啊,教幾招,回頭好好騙騙我家老錢”我靠在石頭的肩上,滿臉是甜蜜的笑。所以的姐妹都起哄叫我說。我說捏著石頭的臉說“你說”這麼多人還有他的朋友他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回去整理一套資料給你們一人分一份”。
晚宴後。我讓灑灑給我在她上班的地方定一個包廂。到夜總會的時候灑灑早已在包廂等候了,一看見我就給我一個擁抱,還有一大捧花。偶然也有聯係隻是很久不見了。灑灑說他在這裏做營銷經理,也就是媽咪。幾年不見灑灑變了很多,穿了一條包臀的連衣裙,胸口的開叉好像半個Ru房都在外麵。畫著妖豔的妝。
看見石頭坐在我旁邊,她驚訝的說“呀,你也認識石少啊。”我笑笑說“他是我男朋友啊”她更加驚訝的看著我說“怪不得石少這麼久都不來我們這了,來了也不叫小姐,做做就走。原來被你個小妖精泡到了啊”灑灑半開玩笑的說。說完拿著酒杯敬我跟石頭,還說了一大堆話要石頭對我好。我想她是不知道石頭對我有對好。在她們這個夜總會的媽咪都認得石少。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每次來她們都會給他安排不同又漂亮的小妹。灑灑說有事情要去先忙了,切蛋糕叫她。臨走的時候還在包廂裏打了一圈的酒。沒想到灑灑酒量還是這麼好,從我讀書的時候認識她到現在她一如既往會唱會跳會扯,還有那酒量加上這號身材。這個工作被她做的得心應手。
石頭身邊的男人不是富人就是官。身邊的小姐妹因此對我格外殷勤。希望我有些場合能叫上她們,這樣她們就有機會認識他們。灑灑知道石頭和我在一起後,經常會找我玩,希望石頭身邊的那幫朋友能給她多提提業績。
包廂經常會有女人進來。切完蛋糕我們就斷斷續續的散了。石頭邊走邊給我擦臉上蛋糕。
在昏暗的走廊上,一幫人從我身邊擦生而過,我好像看見他了。我立刻轉過頭去。看見他的臉消失在轉角。我的腳不聽使喚的追過去心跳到嗓子眼,石頭緊緊的跟在我的後麵。我停下來失落的看著一張張陌生的臉。石頭緊張的問“怎麼了”我看看他,不知道自己在幹嘛,這麼好的石頭愛我,我看見他又能怎麼樣呢,我要哭著問他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不要我嗎?
我笑笑說“沒什麼,看見個老同學了”我知道我的回答太牽強了,石頭沒這麼笨蛋。他摸摸我的臉笑笑沒在問下去。
生日一個星期後,灑灑打電話給我說一起去香港購物。我想順便叫上英子和嬌嬌一起。打電話給英子,英子說她沒時間,事實上我知道英子是經濟條件跟不上我們了。我一在強調錢不是問題。英子還是沒去。
在香港的幾天,受嬌嬌的影響給石頭買了好多東西。我現在發現石頭和我在一起久了我倆品味都一樣了,我給他買的東西他都愛。這就是愛屋及烏吧。
最後一站我們去小吃街,吃了很多的小玩意。灑灑突然看見以前我們一起吃火鍋經常吃的目魚蛋。她拿著一串就往嘴裏塞,邊吃還邊說“我現在超愛吃這個,你還記得這個我們是被誰帶出來的嗎”我滿不在乎的搶過目魚蛋說“誰啊”“不會吧,阿凱啊?你不會忘記吧,你生日那天我還看見他的.......”沒等灑灑說完我立馬追問
灑灑說我生日那天看見阿凱的,還有她以前好過的堯堯。很久不見他們了,他們的隊伍越來越大了。很多人她說都不認識。
阿凱剪了一個光頭變了很多。他從來都不剪很短的頭的,因為長著一張娃娃臉,這樣會顯得很胖。他是個超級外貌協會的人,想到跟他在一起有一次他的頭打破了,醫生說要把頭發剪掉才可以縫針。他居然就讓醫生剪了縫針的那塊地方,咋一看就想一個禿子。最關鍵的是這樣不能洗頭,會感染。他就是不願意剪頭發還說能拆線了就可以把這邊沒剪的頭發梳過來蓋在剪掉的上麵。你可以想象到就像一個老禿子還想拚命的掩蓋自己的禿頭一樣,怎麼會舍得…….
我問灑灑阿凱有沒有提到我。灑灑說告訴他我也在這裏的時候,他就說了句看見我了還說今天是你的生日。然後在也沒問關於我的任何問題。
他到底還是一點也不在愛我了,那次把我送回家後,再也不肯見我了。他還要這樣躲我多久我連想問他為什麼的機會都沒有。
我問灑灑有沒有阿凱的號碼,她說沒有,隻有堯堯的。
從香港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迫不及待給堯堯打電話。本來石頭說來機場接我們的,可是我們提早一天回來了。沒有告訴石頭。
我沒有回家,也沒去嬌嬌哪裏。怕被老錢碰到。每次要單獨做什麼,石頭都了如指掌的。
找了個酒店先住下後。我電話給堯堯說晚上一起吃個飯。讓他把以前一起的朋友都叫來。我洗好澡不停的試新衣服,我就要看見他了,我好開心莫名其貌的開心。
我要把自己打扮的很漂亮讓他看見我現在過的多好,讓他知道這麼漂亮,這麼好的小易,他怎麼可以不要。
很快就到了晚上6點了,我和灑灑下樓在定好的包廂裏等他們。過了一會他們來了,我看見阿成、鴨子、堯堯、濤濤、英子.........,沒有阿凱。其實我非常的失落。本想問出口他怎麼沒有來,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我這麼要麵子隻能假裝微笑。這些麵孔我已經越來越陌生了。可是他們對我卻比以前更加的熱情了。這就是社會。你有錢有勢人家就會對你點頭哈腰,你沒錢人家才不願意正眼看你。也許如今他們就是如此,如果我現在什麼也沒有。會怎樣。